這一夜,顯得很安詳。
還是這家咖啡館,還是相同的位置,牧歌對麵的雲心在聽了牧歌的話之後,多少顯得有些激動:“不行,堅決不行,我不能做汙點證人,更不能當庭指認文戰。”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獲得自由嗎?”牧歌問到
“我當然想,但是之前你沒有說讓我出麵啊?”雲心問道
“事情沒有一成不變的,難道就因為你的個人情緒,咱們的事情就停止了嗎,你是這件案子的關鍵,風泉已經同意幫助咱們了,還有調到外省高職的馬正文也同意擔保我,有他們在你怕什麼,我的計劃天衣無縫,咱們這是利用法律的手段在保護自己,你有什麼不敢和害怕的,難道你不想生下你肚子裏的孩子了嗎?”牧歌最後問道
提到孩子,雲心徹底的妥協了,終於答應出庭指認文戰。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準備妥當之後,風泉開始準備抓人了,但是在行動之前,風泉沒有和上麵領導申請,屬於擅自行動,自然沒有支援,所以牧歌也要參加這次行動。
臨出門前,牧歌摸著依夢的臉說道:“在家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我隻要回來了,就是咱們的新明天。”
依夢眼含淚水的點點頭,目送著牧歌離開,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文戰帶著手下到了自己的倉庫,手下手腳麻利的打開了一個木箱子,裏麵堆滿了各種零件,文戰看著手下將零件拆開,拿出裏麵的毒品,文戰把成袋的毒品顛在手裏,得意的說道:“嘿嘿,算來算去還是這個賺錢,咱們很快就可以壟斷這片地區的毒品交易了,其他的貨什麼時候到?”
“今晚淩晨越南那邊的貨也到了,驗完貨直接上船銷往外地。”手下說道
“哈哈,現在咱們也是毒品中的老大了,唯一的遺憾就是還沒有牧歌的下落,你們這幫飯桶,讓我說你們點什麼好,打家劫舍,黃賭毒樣樣精通,怎麼就找不出一個人來呢,難道牧歌這小子真的跑了?這還真不是他的為人。”文戰遺憾的說道
就在文戰還在感慨萬分,一個聲音,讓在場所有的人心頭一顫,驚悚的表情掛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
“還是文總了解我,既然知道我不會離開,那為什麼要放棄呢?”文戰手裏拖著看門的手下,大步的走進倉庫。
文戰看到牧歌第一個反應就是掏槍,結果一顆子彈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文戰的腳下,文戰低頭看著自己腳下冒著煙的白點,腦門子上的冷汗直流,心說還有狙擊手。
牧歌扔掉手中暈倒的手下,說道:“我怎麼可能會一個人來呢,你們最好都不要動,有三支狙擊步槍瞄準了你們,不過話說回來,文戰,既然你知道我的為人,一定會回來找你尋仇,為什麼你出門還帶這麼幾個人,先不說在場的,就說外麵的,我還沒熱身呢,人就沒了,真是,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我才消失幾天啊,就把你嘚瑟成這樣了,怎麼著,今天進了多少貨啊?肯定不少賺吧?”
文戰惡狠狠的看著牧歌,良久,忽然哈哈大笑。
牧歌皺眉看著狂笑的文戰,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我笑你終於出現了,牧歌不怕你笑話,我在你麵前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這段時間你可是把我折磨的好苦啊,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這裏就是你的喪身之地。”話音一落,隻見庫房的大門應聲落下,在門落下的一瞬間,倉庫裏的大燈也滅了。
大燈一滅,文戰帶著兄弟立刻開始找掩體,牧歌也一個縱身,跳到了一個鐵箱子後麵,頓時子彈亂飛,處處可見火光。
牧歌耳朵裏塞著的對講機傳來了風泉的聲音:“牧歌,看來文戰時刻防著你呢,看著像是咱們來抓他的,其實是他在等著咱們跳進他的圈套。”
牧歌側耳聽了聽周圍的情況,然後壓低聲音,把嘴湊到了對講機,小聲的說道:“咱們什麼都看不見,文戰那邊也一樣,現在比的就是看誰的夜戰實力強,不過我覺得現在的情況對咱們很是不利,我建議退出去。”
“往哪裏退啊,大門已經關死了,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窗戶。”風泉說道
牧歌看了看投進月光的窗戶說道:“不行,堅決不能從窗戶出去,現在文戰他們手裏的槍指著的就是窗戶。”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要等到天亮了以後嗎?”風泉著急的問道
牧歌看著漆黑不見五指的倉庫,憑著記憶,開始回憶自己走進倉庫時觀察到的倉庫地形,和文戰他們摸黑散開時發出的聲音,既然文戰他們看不見自己,那麼隻要自己摸黑繞過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那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