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大動幹戈,所以我還是選擇來軟的試試,我輕咳一聲說道:“這麼和你說吧,今天這個事情於私,確實是你母親的不對,惡果自然本人來食,可是人鬼殊途,你本是陰間之物,注定不能為禍陽間,否則將被陰間大門拒之門外,而你已經永世不得投胎,注定一世留在陽間遊離,而我們的出現就是阻止這種局麵的發生,和專捉遊魂,一麵打亂兩界太平。”
說到這裏,我抿了一下嘴唇,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是真心的恨你母親,否則你不會嚇你母親的同時,也讓外人害怕,讓外人不敢接近她,所以不要在扭曲自己對母親的愛了。”說到這裏的時候,我承認我的眼眶濕潤了。
世間最無情的不是冷血,而是愛,扭曲的愛就是最無情的愛,在愛與恨之間徘徊就是對愛的懲罰,就是對自己的折磨,怨靈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愛著自己的母親的時候,愛就被扭曲了。
怨靈聽到這慘痛的哀嚎著,最後伏在地上不起,全身抽搐著,最後說道:“不管她再怎麼放蕩,那也是我的母親啊,眼睜睜的看著他殘害我的兄弟姐妹,我想怎麼能不恨,我折磨她就是想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錯的,同時也不想她受到傷害,就算是不能投胎,我也心甘情願,可是這一切我認為理所應當的時候,你出現了,是你打亂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一切,你說,這就應該怨誰?”
到了這裏,我已經知道麵前的這個怨靈,怨氣太深,言語上已經不能釋懷了,當我取出靈符打算下一步的時候,我開始後悔自己的能力,還是低估了這隻怨靈。
隻見怨靈,忽然怨氣大增,原來之前的偽裝隻是為了爭取時間,並無悔改之意,黑氣大盛,身後牆上的靈符減弱,眼看就要失去了威力,而算算時間,門外老白的金鍾罩也到時間了,今晚,不除了這禍害,恐怕我們兩人難逃此劫。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不能坐隱待斃了,沒有法器在身,隻能拚法術了,就在我打算施展崩魂術的同時,身後的靈符已經化為一攤血水,順著牆壁流了下來。
地上的怨靈沒有了符咒的束縛,怒吼一聲站了起來,置於空中看著我,此時我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腦筋都不夠用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宿舍的門一下子被撞開,老白手裏拿著桃木劍和攝魂鈴衝進來,一進門一把將法器扔給我,然後衝我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你小子自己爽歪歪了,最後還得我來給你擦屁股。”
我接過法器,笑了一下說道:“你可算是錯過好戲了。”
法器在手,我信心倍增,單手結印,一把將老白拽了過來,對老白說道:“你小子先頂一下。”
桃木劍在手我用力打了老白的大腿根三下,痛的老白一唑牙花子,使勁在地上多了三下,我一手點在老白的後腦勺,大聲喝道:“火臨身,不燒身,水臨身,水不淹。有人念得觀音咒,三災八難一齊消,願以此功德,普及於一切,我等眾生,皆共成佛道,本弟子一心專拜請,大羅神仙來相助,急急如律令。”
一刻不停,雙指各在老白的肩膀兩處敲了一下,最後一下落在腦頂,我喝道:“恭請。”隻見老白腳下升起一團白煙,緊接著一童聲響徹雲霄:“大膽妖孽,看我不收了你。”
我也不知道請了哪路神仙下來,白煙散去,隻見老白光著膀子摟著一身腱子肉,最可笑的是老白身上多了一件紅肚兜,手裏拿著墩布,兩眼放光,發型都變成了兩個咎。
得,一看這造型,我差點沒笑噴了,這請下來的是哪吒啊。
老白回頭瞪了我一眼,一口童音的責備道:“你小子這是玩我呢吧,上身也不給我找個差不多的,就這大叔的造型,千萬不準拍照啊,你小子別笑了,趕緊布陣,天上還有好多事呢,我沒功夫陪你這玩。”
我一看上仙不高興了,趕緊施禮,哪吒舉著墩布一聲力吼,就向怨靈衝去,我趕緊請出一塊空地,開始布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