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附近便有小餐館,炒著地地道道的京城味。因為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麵,也都是新生,所以也是隨便湊合著找了家生意好的小館子,叫炒了幾盤菜,這鄧憑誓言要把方小天那個賭給贏來,人都還沒齊坐穩,就不知道從什麼疙瘩地方淘來了兩斤燒刀子,用以前解放時的水壺裝著,一壺能有兩斤多去了。
“方小天,今天你要喝不下去,認孬算了,兩斤燒刀子喝下去,你胃怕是要燒穿。”鄧憑一旁風涼話敞天窗了說。而方小天從鄧憑不知道那裏摸出來的白酒拿過到鼻子跟前聞了聞,臉色有些不自然,心裏暗道:“這家夥還真敢把我往死裏整啊!”,這方小天剛才還以為鄧憑是在耍他好玩,拿著水當白酒匡他認孬,所以才聞了聞味。而一旁一直觀察方小天的鄧憑看到了方小天那瞬間不自然的表情,就哈哈大笑道:“還給我吧,你這開學後一個月飯菜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們打,衣服老老實實給我們洗吧!”說完把水壺拿了過來。“別,別,才兩斤白酒而已。”方小天嘴硬的說著別,別,但手一點都沒有故做抵攔,而是順手的把這水壺給讓了出去。鄧憑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就道:“才兩斤白酒啊,那我給你,你給我們喝完,你喝完了我給你倆打這大學三年的飯菜。多簡單的事兒啊,別推辭了!而且我也特期待我賭輸,嗬嗬,別在意,別在意。”方小天也是個青年小夥,被這麼一賭,頓時豪氣上心頭了,而且年輕人喝酒都不講究個什麼身體什麼的,隻講究喝醉,喝多,喝吐,所以就道:“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把那水壺給我放這,等會上菜了就開喝。”說完昂頭看了看鄧憑一眼,又道:“話說,你們倆啥也不喝,就我一個人喝的爛醉最後你們把我這兩百多斤肉扔這裏?”“那有的事,對吧關堯。”“其實我對酒沒什麼研究。隻能喝就行了。”“這話實在,等會你就跟我一起喝這燒刀子,這酒我剛才聞了,挺香的。”“你這方小天,盡在耍滑頭,喝不了兩斤酒我們也不會說什麼,隨意就行了。”鄧憑又是擠兌道。“誰說不行了,我行給你們看!”方小天一下子就把水壺蓋給擰開,猛灌了一口。各位看關,看到了這裏我來給你們解說一下,一般的一次性杯子裝白酒大概有二兩或者二兩五左右(倒滿不溢),但通常都是二兩,兩斤就是10杯一次性杯子那麼多酒。而現在市場上的白酒一般是30到45度左右,50度的酒少,60的更少,而這燒刀子就是60到65之間的度數,當然這是在真酒的情況下,至於70到80度的酒,有的人說見過,有的人說喝過,隻不過按照常理來論,有些私人釀製的伏特加能有80多度,那一杯酒倒在雕像上能讓雕像轟然倒塌,所以喝過70到80度的酒的人,無一不是牛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