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走……”上官淺虛弱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哀求。
怎麼回事?當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宮遠徵那白皙的肌膚時,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仿佛有一股清涼之氣順著指尖鑽入體內,原本如火燒般疼痛的身體竟得到了一絲絲的緩解。
喝涼茶,潑涼水都毫無作用,沒想到此刻與宮遠徵的簡單接觸居然能帶來如此舒適的感受。這半月之蠅所引發的症狀實在是太過詭異,讓人摸不著頭腦。
宮遠徵望著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滿臉疑惑地看向眼前這個麵色蒼白、幾近虛脫的女子——上官淺。
他不解地問道:“我若不離開又如何替你熬藥?”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且不說將所需的全部藥材一一找出需要耗費不少時間,就算立刻生火熬製,待藥液冷卻至適宜溫度,少說也要半個時辰之久。而自己此時的狀況看起來極為糟糕,恐怕難以支撐那麼久,說不定還沒等到喝下藥就已經因劇痛而昏厥過去。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可是宮遠徵的手掌麵積畢竟有限,這點涼意對於正飽受折磨的她來說隻是杯水車薪,遠遠無法滿足她對舒緩痛楚的渴求。於是,她鼓起最後的力氣,試圖將宮遠徵的衣袖往上推去,以期獲得更多的涼意。然而,他的袖袢似乎有些緊,任憑自己如何使勁兒,都無法推動分毫。
情急之下,上官淺索性不再猶豫,雙手猛地撐住宮遠徵的雙肩,然後整個身子向前傾去,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臉頰貼上了宮遠徵那張俊美的臉龐。
“你在幹什麼!”宮遠徵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隻覺得渾身像觸電一般,一個激靈過後,他迅速反應過來,猛地伸手將上官淺狠狠推開,並霍然站起身來。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敢如此放肆地輕薄於他!簡直是膽大包天!宮遠徵怒目圓睜,心中暗罵道。
上官淺被推倒在地上,離開了人體那股灼燒感格外強烈,“宮遠徵……幫幫我……”
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像裝的,好像貼著自己她會感覺舒服一點。可是,可是她渾身濕透,立馬的抹胸若隱若現,他作為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怎能抵住這種誘惑,若是這樣也就算了,他可以閉上眼睛,可要他倆肢體接觸,她這是完全不顧他死活啊!
然而此刻的她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痛苦不堪,那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與世長辭一般,著實令人感到束手無策、焦頭爛額,真可謂是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
最終,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終究還是紅著臉,略帶幾分羞澀地緩緩朝著她走去。當走到近前時,他輕輕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起了上官淺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並慢慢地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之上。
而上官淺則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滿足於一隻手接觸,她想要更多,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將臉緊緊地貼住他的臉,不停地來回摩挲著,似乎想要從他那裏汲取到一絲慰藉。
長這麼大,第一次離一個女人這麼近,宮遠徵隻覺一股熱流湧上心頭,理智逐漸被淹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了上官淺纖細的腰肢,使倆人更加貼近。
“上官淺,你貼著就貼著,亂動什麼!?再蹭來蹭去,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什麼。”
他是個正常男性,更何況上官淺本身美得不可方物,試問有哪個男人能不被她所吸引。
此時此刻的她,少了平日裏陰陽怪氣的模樣,變得楚楚可憐,溫柔似水。
上官淺沒聽清楚他說什麼,隻聽見他讓她別亂動,她委屈的看著他,似乎在說:你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