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宮紫商第一個站出來,“難道你們忘了,上官淺向無鋒傳遞信息,試圖盜取出雲重蓮和無量流火,甚至還把金繁打成重傷!這樣的無鋒刺客憑什麼可以嫁入宮門。”
金繁眼眶微紅,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宮紫商,心中湧動著無盡的感動。他深知宮紫商所提出的觀點是多麼正確和明智,然而此刻的他,僅僅隻是一名微不足道的侍衛而已,身份低微的他在這樣的場合下根本毫無發言權。
周圍的眾人也都紛紛保持沉默,表示對宮紫商看法的默認與讚同。他們或許心裏清楚,宮紫商所言非虛,其見解確實有著一定的道理。
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宮遠徵忽然發出一聲冷笑,那笑容充滿了譏諷之意。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說道:“嗬!那雲為衫又如何?同樣身為無鋒刺客,同樣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來,為何偏偏隻有她能夠獲得大家如此這般的偏袒?”
雲為衫不免感到有些心虛,確實她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性的,甚至進入後山,明麵上是擔心宮子羽,其實一半原因也是想摸索宮門情報。
“而且,”宮尚角直視宮子羽的眼睛,“如果不是執刃大人有意讓我隱瞞燭心之月毒不致死,她又怎麼冒險向無鋒透露情報,隻為換取‘活命’的解藥,從而任務失敗她不得不逃離宮門,也就不會害死她肚子裏的孩子!”
宮尚角越說越激動。其實他沒怪過宮子羽,因為這件事自己也同意了參與,並且他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自己的家族,上官淺之所以上當也是因為她有自己的私心。
既然現在他們有共同的敵人,為什麼不能站在統一戰線?
“孩子?”雪長老震驚的站起來,不敢相信地再問一遍:“你是說,上官淺懷了宮門的孩子?”
“沒錯,在我們設計她之前,但因為任務失敗,她明目張膽的脫離了無鋒,所以遭到無鋒追殺,孩子已經沒了。”宮尚角語氣緩和了不少。
月長老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上官淺雖犯過錯,但念在曾懷有宮門子嗣,的確不該輕易拒之門外。”
雪長老聽聞此言後,眉頭微皺,嘴唇輕動了幾下,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任何話語來。
整個場麵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位執刃大人,等待著他做出最後的決定。
而此時,宮紫商卻是滿臉焦急之色,她快步走到眾人麵前,雙手不停地比劃著,口中急切地說道:“大家想想看,誰又能夠百分之百地保證她真的是一心向著我們宮門呢?萬一這一切不過是個精心設計好的騙局怎麼辦?”
在場的人們聽了宮紫商這番話,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確實,有過那樣的經曆在前,對於這個上官淺是否真心歸降,實在讓人難以完全信任。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而堅定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願意擔保。”
眾人皆是一愣,隨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雲為衫正一步步朝著中間走去,她的步伐輕盈卻不失穩重,眼神清澈而果敢。
“阿雲?”宮子羽看到來人竟然是雲為衫,不禁驚訝地喊出了聲。他沒想到雲為衫會挺身而出,主動提出為那個身份可疑的上官淺作保。
雲為衫接著說:“我知道她和我一樣,不得不受命無鋒,但如今無鋒不僅屠她孤山派,還害死她的孩兒,我相信她是真心與我們對抗無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