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拍了拍宮遠徵寬闊結實的肩膀,宮遠徵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那如櫻桃般嬌嫩欲滴的紅唇。隻見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還沉浸在剛才那美妙的觸感之中。
“遠徵弟弟,上榻和接吻,這兩件事是不是有些多餘?”上官淺微微挑起細長的眉毛,用一種輕蔑而又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
隻見他麵容俊美得如同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般。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揚,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他的臉上,使得他原本就立體的五官愈發顯得深邃而迷人。
可他的性格卻與外貌完全不符,內心像個瘋子一樣,讓人難以預料他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聽到這話,宮遠徵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他並沒有絲毫要從上官淺身上移開的意思,反而坦然地直視著她的眼睛,毫不掩飾地承認道:“這自然是因為我的私欲。”說罷,嘴角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裏既有著一絲狡黠,又透露出對上官淺深深的迷戀。
上官淺見狀,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她使出渾身力氣,猛地將宮遠徵往旁邊一推,然後迅速站起身來。由於動作太過突然,她的發絲略顯淩亂,幾縷秀發散落在白皙的臉頰旁,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風情。
“如若沒什麼正經事,遠徵弟弟還是快些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宮遠徵側躺著,心想,自己平時隻顧研究藥物,功夫倒是不常練,現在連上官淺一個女人都打不贏!看來要多練練了。
“我當然有正經事。”他慢悠悠的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稍稍淩亂的衣衫,“你說過的半月之蠅,是無鋒用來操控你們的毒藥?”
難道宮遠徵不知道?宮尚角說過,宮門將它稱為燭心之月,宮子羽知道,宮尚角也知道,莫非這燭心之月是宮門中三域試煉之一?
“不是毒藥,是補藥。”她頓了頓,繼續解釋:“之前我也以為是致命之毒,每個無鋒之人都受它所控,不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換取解藥就會毒發身亡。直到你將我帶回宮門,角公子跟我說那是烈性補藥,雖痛苦不已卻不致命。”
原來是這樣的嗎?他原本還想著詢問清楚這毒性究竟源自何處,以便嚐試為她調配出解毒之藥。但現在看來,似乎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隻需要給她服下清熱祛火的大寒藥物便可。
所以說她之所以會為無鋒效命、背叛哥哥,並將宮門內部的重要情報如數透露出去,就僅僅隻是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嗎?想到此處,宮遠徵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經過一番仔細的思量之後,宮遠徵在心中暗自估摸,這番話恐怕有著高達八成的可信度。盡管如此,但他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哼!不得已服從命令?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上官淺一聽這話,不禁輕笑出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回蕩在空中。
隻見她朱唇輕啟,眼中滿是戲謔之意,嬌聲說道:“遠徵弟弟不是有可以探測人心的神奇蟲子嗎?拿出來測測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宮遠徵聞言,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地瞪著上官淺,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
這個可惡的女人,分明就是故意提起此事來取笑於他,拐著彎兒的說他幼稚!
想到此處,宮遠徵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緊緊握成拳頭,骨節都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