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北宋初期,宋太宗麵對內憂外患,招降北漢名將楊業。楊業投奔大宋後為太宗立下汗馬功勞,威望一時。在大宋,一提起楊將軍的威名幾乎是無人不知,他統領的楊家軍更是讓時時對大宋有企圖的遼軍聞風喪膽。因楊業忠心報國,楊家將世代忠良,宋太宗趙光義愛其清正剛直,不善巧言諂媚的性格,敕在天波門的金水河邊建無佞府一座,賜金錢五百萬蓋“清風無佞天波滴水樓”,並親筆禦書“天波楊府”匾額,下旨凡經天波府門前通過的滿朝官員,文官落轎、武官下馬,以示敬仰。天波楊府建築布局由東、西、中三個院落組成,其建築規格按當時正一品武官級別修建,與楊業受封太尉和大同節度使的官職相一致。楊業和夫人佘賽花相敬如賓,育有七子。
莊嚴古樸的天波府院內,槍聲霍霍,紅纓閃閃。楊家的幾個兒子正在練習槍法。
楊家最小的兒子小七楊延嗣和三郎楊延慶正在對打練習。幾個回合之後,小七輸了一招,孩子氣一上來就抱怨:“不練了,不練了,這麼熱的天累死了!”
三郎在一旁勸道:“小七,你又偷懶!一會兒被爹看見了,你又要受罰了!””小七不聽,把搶往地上一扔,坐在台階上休息。抬眼望向院子的另一邊。
在院子的另一端,一個年近20的俊美少年正在看孫子兵法。
少年偶爾抬頭看幾個弟兄練武。小七看了又抱怨了:“你們看四哥,多悠閑!”轉頭對站在一旁的六郎說:“如果我比你早生幾年我都願意為你擋那一刀,有爹娘寵著,這樣也不用大熱天的練槍了!”
六郎急忙看了一眼轉過頭去的四郎對小七訓斥道:“小七,你說什麼呢?四哥受傷前的武功都比你現在的好,你還好意思說?”
“就是!老四受傷前可厲害著呢!”三郎瞪了小七一眼也附和著說。
六郎走到四郎麵前說:“小七就是這樣總是口無遮攔的,四哥,你~~你別往心裏去。”四郎嘴角一揚,輕輕的說:“怎麼會呢!”拍一下六弟的肩膀。
天波府大堂裏。楊業和來府上做客的柴王說說笑笑的走出來。
楊業拱手道:“柴王,吃了飯再走也不遲,正好嚐嚐賽花的手藝!”
“不拉,改天吧!”柴王擺擺手:“回去晚了我那寶貝女兒要生我的氣了!”
兩人說笑著來到院中。小七看見父親過來慌忙站起身來。幾個兄弟齊聲道:“父親,柴王!”在院子的另一端的四郎也過來請安;“爹,王爺!”
柴王哈哈一笑:“楊將軍,你這幾個小子本王是越看越喜歡,真是羨慕你呀,有這麼多好兒子。”
楊業摸摸胡子回到:“王爺過獎,有什麼好,犬子一天到晚調皮搗蛋,老闖禍。嗨。。。頭疼著呢”。說完驕傲的一笑。柴王看著站在一旁的四郎說道:“這就是延朗賢侄吧。果然是俊美不凡。不愧為京城第一美男的雅號啊。”
楊業應到:“哪裏哪裏,若是身體無恙,也許是個人才,隻不過小時候受傷留下了病根,唉,繡花枕頭罷了~”。
兩人邊說邊走出大門,並沒有注意四郎的表情。四郎望著父親的背影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四哥!”“四弟!”幾個兄弟齊聲叫著。
七郎生氣的說:“爹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說四哥!”看著四郎的樣子六郎的心仿佛在滴血。四哥如果不是十歲那年為自己當上一刀,傷了心肺。爹也不會對他有偏見。
四郎跑回關上房門,咬著嘴唇強忍眼中的淚水。嘴裏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爹,我這麼多年的努力難道您都沒有看見麼”。自從十歲受傷以後,全家人就拿自己當瓷娃娃般寵著,生怕再有一點閃失,父親再也不準自己練武,仿佛自己一夜之間成廢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