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悶悶不樂,剛剛實在是太沒麵子了,上官冰霜和江琬婷明明在爭自己,結果自己插嘴,反而被兩人打擊了,全班同學都看著呢,昨天才樹立的威信又沒了。
“怎麼,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耿耿於壞啊!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上官冰霜就坐在他的旁邊,見他耷拉著著腦袋,悄聲問道。
“老實聽講,這是語文課,一會估計可能要寫作文,聽聽要求,要不寫不出來,你就麻煩了。”蕭逸風頭也不抬,繼續趴在桌子上,無力的擺擺手道。
上官冰霜也不在意,而是繼續騷擾他道:“你還真這麼小氣啊,如果剛剛不是上課了,你是不是還想發個火給大家看看啊,我們的蕭逸風同學脾氣可真不小。”
蕭逸風這次沒有繼續趴著,而是扭頭認真的看著上官冰霜,然後歎了口氣,無奈的道:“上官冰霜小姐,我們倆也是昨天才認識,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你怎麼總是和我對著幹呢,我真的想做個好學生,給個機會吧。”
蕭逸風的苦相,即使上官冰霜這麼冰冷的女孩,都有點忍不住想笑了,沒再繼續逗他,也認真的道:“我知道你還想當你的學生,我也沒想把你怎麼樣,隻不過現在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你的處境不太樂觀。”
還沒等蕭逸風開口,上官冰霜已經繼續道:“當初我阻攔你和江琬婷,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我不想讓普通人受牽連,隻不過我剛剛改變主意了,江琬婷想要置身事外已經做不到了。”
蕭逸風皺了皺眉,不悅的道:“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既然已經做得那麼絕,今天為什麼不一直狠到底,我可不覺得你有什麼惻隱之心。”
不理會蕭逸風的諷刺,上官冰霜點頭解釋道:“我當然不是因為惻隱之心,相對於那麼一點朦朧的感情,性命才是更重要的,隻是她想要置身事外,已經做不到了,不是因為她與我們的關係,而是她已經身在局中。”
“局中?什麼局?”蕭逸風不解,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什麼局我就不具體解釋了,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不過江琬婷是無法脫離幹係了。”上官冰霜沒有回頭,而是繼續說著江琬婷的事情“我之前在下課的時候,已經對她檢查了,她根本就是千年一遇的純陰之體,這可不是小說裏說的那種,而是實實在在的千年難得一見的,而且不仔細檢查,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蕭逸風恍然,怪不得之前上官冰霜在江琬婷身上摸摸拍拍,根本就不是為了占便宜,其實是在檢查她的情況,隻是貌似什麼純陰之體,不應該這麼珍貴吧。
“你不要這麼不以為然,我都說過了,那個叫法和很多小說裏一樣,實際根本兩碼事,她這種體質可不隻是能作為別人的爐鼎,更神奇的是如果她用適合的功法修煉,已經不是事半功倍的效果,簡直就是一般人的幾倍速度,就拿我來說吧,不客氣的說我已經是上官家的天才,可是我也修煉了將近二十年,才有如今的成就,如果江琬婷來修煉,大概不出五年,就能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