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的五毒桃花瘴就這麼被無情剝奪了,盡管臉上一副心痛的表情,實際心裏很高興,女人們相處很好,即便蕭逸風不想都擁有,也至少比她們勾心鬥角強多了,不管怎麼說,這些女人能坐在一起,完全是因為自己。
“逸風,明天就是決賽的日子了,我們都要準備好,大概這次的武林大會,更像是青年修真高手大會吧,既然是決賽,肯定有各地來的修真高手,你要想想,怎麼能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贏得比賽。”四女也不過是和蕭逸風開玩笑,這個時候上官冷霜說起了正事。
“各位美女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計,如果連這些年輕弟子都搞不定,我憑什麼去橫行修真界啊。”蕭逸風拍著胸脯,非常自信的道。
上官冰霜對蕭逸風這種驕傲的表情很不感冒,撇撇嘴,翻了個白眼什麼都沒說,不過其中不相信的感覺溢於言表,讓蕭逸風忍不住頭疼,上官冰霜似乎從來也不知道什麼是給自己麵子,偏偏她這種個性還讓蕭逸風很欣賞,男人果然有時候也很賤。
所有人之中,最輕鬆的人自然是江琬婷,沒能進入決賽,也是一種遺憾,不過她很想得開,蕭逸風是自己的男朋友,他越出色,自己也就越開心,更何況憑著自己才築基的修為,即使真的去參加決賽,也會在第一輪刷下來,不如在複賽退出,也把機會讓給其他人。
她很想得開,不代表她不擔心蕭逸風,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逸風,你怎麼會這麼有把握,在不暴露修為的情況下,你並不比那些修真者厲害啊,他們可都是各大門派家族的精英,戰鬥經驗肯定不弱。”
吳寶兒與他們都不同,她與蕭逸風接觸時間最長,相對也是最信任蕭逸風的一個,這時挺身而出道;“你們要對逸風哥哥有信心,隻要他說沒問題,肯定就是有把握了,你們也不想想,逸風哥哥這麼詭計多端,什麼時候吃虧過。”
眾人看了看蕭逸風,都是不約而同的點點頭,確實沒見蕭逸風吃過虧,這家夥平時看起來迷糊,真的要到關鍵時刻,那是相當的精明,他不占別人便宜,也就算是那人祖上有德了,還真沒見他吃過虧。
盡管吳寶兒幫自己說話了,蕭逸風還是鬱悶不已,哪有這麼形容人的,不滿的嘟囔道:“寶兒,那叫神機妙算,什麼詭計多端,我多光明正大啊,他們吃虧是他們不行。”頓了一下,嘿嘿笑道:“告訴你們個秘密吧,最近我研究符籙,我不是給過你們那種符籙吧,我們比賽的時候戴上點,緊急時刻把符籙撕開就OK了,簡單方便,而且還不會泄露身份。”
眾女目瞪口呆的看著蕭逸風,同時腦海裏閃出一個詞語“陰險”,如果不是蕭逸風與大家關係不錯,她們甚至想扭頭裝作不認識他,實在是太猥瑣了,這種方法都想出來了,如果被符籙派的人知道,真的會捂臉淚奔,符籙被蕭逸風亂用成這樣。
“怎麼了,你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這個計劃不能成功嗎,應該不至於吧,就算有電視台轉播,以你們的身手,應該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符籙撕開吧。”蕭逸風一臉不解的看著眾女,她們的表情不對勁。
“我們鄙視你。”四個美女好像商量好了,異口同聲的對蕭逸風道,同時伸出手指,完全不顧形象的鄙視蕭逸風。
蕭逸風摸了摸頭,有點不解的問道:“拜托,各位美女,你們這是什麼反應,我這麼英明神武,你們鄙視我什麼,難道是羨慕嫉妒恨?這不應該啊,我又沒有影響到你們的利益,真是奇怪。”
“呸吧,誰羨慕嫉妒恨了,你自己本來就是個變態,還要在比賽的時候用符籙,你就不覺得勝之不武啊,還好意思說出來讓我們用。”上官冰霜的脾氣最火爆,撇著蕭逸風,毫不留情的道。
蕭逸風訕訕一笑道:“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我是變態,我可是非常正常,而且你也說了,我們麵對是修真者,又不是武林高手,遇到一般人,我們自然不需要用非常手段,遇到那些不普通的人,我們還不能用符籙啊,你把這都限製了,還有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