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眾人在酒店的房間裏,談論文星宇,起初眾人也就是都把關注的重點放在文星宇身上,即使不太了解修真界情況的魏然和江琬婷,也對那個墨鏡男很好奇,畢竟她們曾經聽上官冷霜評價蕭逸風,以他如今的修為,在世俗界很難遇到對手了,忽然冒出個墨鏡男就讓他們如此緊張,肯定是高手。
上官冰霜和吳寶兒比這兩個修真新嫩懂得多,文星宇這種幾乎跺一跺腳,就能影響整個修真界的人,都為了蕭逸風來到世俗界,可見他多重視蕭逸風,吳寶兒更是從中看出了蹊蹺,經過一係列推測,決定對蕭逸風嚴刑逼供。
當吳寶兒問到蕭逸風和文英的關係時,不僅是蕭逸風心頭一緊,其他幾女也都摒住了呼吸,吳寶兒問的問題雖然有點疑心,隻是眾人轉念想想,也不是沒可能,如果蕭逸風和文英很清白,文星宇的出現就實在是小題大做了。
盡管吳寶兒口口聲聲說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蕭逸風也不會傻到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一般情況下都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特別是和女人相處,最要緊的就是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如果是在平時,隻有江琬婷一個女人和自己關係特別,蕭逸風還可以輕鬆自如,大不了回去多哄哄就好了,現在的吳寶兒和魏然都是自己的女人,江琬婷不知道她們兩個的事情,她們倆相互之間卻非常清楚,而且也都知道蕭逸風有了江琬婷。
現在如果從自己口中,再問出文英的事情,先不說會不會被幾個女孩的醋淹死,自己與她們看著不爽的女人有關係,就足夠把自己埋怨死了,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當初文英怎麼欺負江琬婷,即使自己已經懲罰她,隻是在眾女眼中,大概不會認為自己那是懲罰吧!
所有念頭在蕭逸風腦海中一閃而沒,笑著回答吳寶兒的話道:“寶兒,你這話說的,我和她怎麼能有什麼關係呢,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關係,也是因為我在她回家之前好好的教育了她一頓。”
蕭逸風的語氣十分堅定,半點猶豫都沒有,聽起來可信度十分高,即使蕭逸風都相信自己說的話是真的,這個時候蕭逸風暗示自己忘了那天和文英發生的事情,無論如何現在不能心虛,以蕭逸風的精神力量,想要給自己下個短暫的催命,輕而易舉,所以表現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先不糾纏這個問題了,我們來說一下文星宇給你提的條件吧。”出乎意料,原本蕭逸風以為吳寶兒會揪著不放,沒想到她忽然改口道:“他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和你結盟,或者說是保持友好關係,但是前提你要擁有足夠的資本,至少有一定的勢力。”
“你在世俗界不管取得什麼樣的成就,對於文星宇來說,都不值一提,隻有你的修為提高,勢力也不弱,才有資格和他談,現在他能來這裏,顯然是自己的意願更多一些,估計他們門派裏的長老不會同意。”吳寶兒說得頭頭是道。
上官冷霜也在一邊附和道:“以青山派這樣的大派,就算想和你保持良好關係,可是前期要付出這麼多,還不能肯定你日後的成績,他們的長老肯定都會反對,幸好青山派屬於傳統門派,掌門最終決定,不會由什麼長老會同時提議,最終決定之後才執行。”
“寶兒,你怎麼忽然說這些,我現在連修真界還沒進呢,我就算想建立自己自己的勢力,也有點為時過早吧,更何況,他雖然那麼說,我也不一定非要和他建立什麼盟友關係,我進入修真界,不是首先去你們妖族嗎?”為了怕吳寶兒繼續懷疑,蕭逸風趕緊與文星宇劃清界限。
吳寶兒瞟了蕭逸風一眼,讓蕭逸風覺得涼颼颼的,以吳寶兒的聰明,蕭逸風還真不太放心,自己已經算是極力否認和文英的關係了,但是以吳寶兒的頭腦,難保會想出什麼,即使她不知道自己和文英發展到什麼程度,也肯定能確信自己和她關係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