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我控製不住了。”身體已經膨脹了一倍多的孤寒凡象一根圓木一樣直挺挺的躺在二郎神肩頭,痛苦的叫喚道:“女人,女人,我要女人!”叫喊著,孤寒凡還情不自禁的在二郎神身上摩擦著,仿佛想拿師傅來發泄欲火一般。
“忍住,再堅持一會。”二郎神怕何浩追上來找他算帳,抗著孤寒凡專往荒山野嶺的無人處跑,哮天犬則夾著尾巴跟在後麵,連背上被小四咬出來的傷都不敢包紮。雖然孤寒凡的身體越來越僵硬膨脹,但二郎神還是翻山越嶺跑出上百公裏才敢稍微放慢速度,向孤寒凡說道:“不要怕,一會師傅抓一個女人給你鬆弛掉海綿體,你就沒事了。”
“師傅,我不想再害那些無辜的女孩了。”孤寒凡呻吟著說道:“你還是帶我回龍虎山去找我姑姑吧,她說過隻要我不害其她女人,她隨時可以幫我控製身體,避免走火入魔。”
“我怎麼教出你這比豬還蠢的徒弟?難怪你當初被龍虎山和我那廢物師弟吃得死死的!”二郎神勃然大怒,教訓孤寒凡道:“我們現在是在山東境內,距離龍虎山幾千公裏,先不說其他的,等我背著你飛到龍虎山,你的身體早因為充血過度爆裂而死了!就算你能堅持到龍虎山,萬一張修業已經和龍虎山電話聯係了,那我們現在的狀態,又怎麼打得過留守在山上的龍虎山長老和其他弟?豈不是自己送上門去給他們宰殺?”
“師傅,弟鬥膽說你一句。”因為現在身體僵硬充血不能活動,孤寒凡對二郎神說話也不敢囂張了,低聲下氣的說道:“你明知張可可是我的未婚妻,你為什麼還向她下毒手?要是可可有什麼三長兩短,弟還能活嗎?”
“你放心,何浩那小癟三不是笨蛋,他不會看著張可可死在他麵前的。”二郎神冷笑道:“那小癟三竟然想讓闡教與截教何浩如初,讓避免人間靈能者和魔界的決戰,雖然他這麼想簡直是異想天開,但他為了做到這一點,就無論如何不能離開龍虎山。所以他肯定不會把唯一那顆轉銀丹給申情服下,而是拿那顆轉銀丹救張可可的命。”
“這,可能嗎?”孤寒凡有些不敢相信,將信將疑的問道:“那個小癟三對魔女申情的感情,就象我對可可一樣,他會眼睜睜看著魔女申情死在他麵前?”
“不是可能,是肯定!”二郎神哈哈大笑起來,得意道:“而且我敢肯定,魔女申情一死,那個小癟三心也會生萌死誌,隻要我們在他背後輕輕推上一把,不用我們動手,那小就會自殺徇情!”狂笑間,二郎神已經背著孤寒凡來到山區的一個小山村附近,二郎神很快選了一戶獨門獨院的農家,背著孤寒凡以隱身術飛進那戶農家的院。
這是一個典型的口之家,院不大,因為正值傍晚已然收工,這戶農家的人全在家各自忙碌,男主人在修理著半舊的拖拉機,兩個可愛的孩在他身邊玩耍,女主人則在廚房張羅晚飯,堂屋還有年邁的老爺爺和老奶奶在看著電視,享受著晚年的幸福生活。但這幸福美滿的一家人卻不知道,死神已經在他們頭上盤旋,即將落下……
“我們沒時間了,你也別挑剔美醜和年齡了。”二郎神對孤寒凡交代一句,也不等孤寒凡同意與否,順手拋出一個隔音法術後,反手操起拖拉機的鐵製搖杆插進男主人的胸膛,那男主人哼都不哼一聲便摔倒在拖拉機上,暗紅色的鮮血馬上染滿了半舊的拖拉機。“爸爸,爸爸,你怎麼了?”兩個小孩發現他們父親的異樣,驚慌的叫了起來,但二郎神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抬手兩搖杆砸下去,那倆個僅有五歲的、天真無邪的孩,馬上腦漿崩裂倒在血泊。
“師傅!”孤寒凡驚叫起來,對眼前的殘酷景象頗不適應,但二郎神理不都不理他,腳步不歇迎到聽見聲音走出堂屋查看的那對蒼老的夫婦麵前,又是兩搖杆砸下去……
“公公!婆婆!他爸!我的孩!”那年農婦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二郎神將她的公公婆婆打死,地上還躺著她死去的丈夫和兒,撕心裂肺的驚叫了幾聲就昏暈過去。二郎神,理過去一把將那已年過且相貌平平的農婦抓起,順手扔進堂屋,又象上次那樣把孤寒凡扔到她身上,不耐煩的叫道:“寒凡,快一些,完事了我們走人。”孤寒凡開始還有些遲疑,但他了春藥膨脹得快要爆炸的身體實在抑製,終於一把將那農婦的衣服撕開……
……
過了許久,身體恢複了正常的孤寒凡帶著羞澀的表情從房間裏出來,這戶農家死去的五人屍體仍然躺在躺在院,天氣炎熱,五人屍體流出的鮮血已經招來許多蒼蠅,在院嗡嗡作響的亂舞,而二郎神站在蒼蠅群,任憑碩大的綠頭蒼蠅在他沾著汙血的身體上隨意叮咬,他卻一動不動,仿佛已經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