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毯之後是宴席,蘇祁作為主角,依舊與葉懷柔攜手並肩,站在無數豔羨目光的中心。
這一幕太耀眼,安笙閉著眼不敢去看,無論是誰遞來的酒都盡數喝下,直到喝到腦子裏都是混沌,被人稀裏糊塗的拽進了車內!
車門關上,一路飛馳!
“安笙,你今日的表現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冰冷的薄荷味傳來,夾雜著酒味,安笙暈眩著,卻本能的察覺出對方是誰,不由大笑,“哈哈哈,蘇大影帝,你今天的表現也很好啊!英雄救美!”
“吱——”一腳刹車,安笙猛地撞了出去又撞了回來,身後一空,竟被人反壓過來,語氣凶狠,“安笙,你是不是皮癢?非要搞出一個大新聞你才開心?”
“是啊我皮癢,我哪裏都癢,怎麼的?有本事你搞我啊?!”
酒精上了腦,安笙借著勁什麼都敢說出口,她咯咯笑著,像攤泥一樣軟在靠椅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安笙與葉懷柔雖是同父異母,卻有七八分像,唯一最不像的就是眼睛。
葉懷柔的眼睛大而無辜裝滿了清純,是男人最愛吃的那套,而安笙的眼睛細而媚長,天生勾人,卻是任何男人都逃不了的誘惑。
蘇祁雙肘抵在安笙的兩側,像一座山壓製著她,窗外霓虹燈閃爍,幾乎讓他抑製不住喉間滾動。
眼前的安笙,讓他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夜晚。
食髓知味,而後的多少次悸動,他都一直歸功於是那次藥物之後的作用,甚至為了避免正視那張臉,他每次都是從身後要她,將她強迫在鏡子上,用理性告訴他自己,隻是將她看作了葉懷柔。
衣衫被撕碎,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安笙忽然反應過來,臉色驚恐,“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呢?”
薄荷味充斥在兩人之間,他低聲附在他的耳邊,狹窄的車身裏全是燥熱。
“這裏是大馬路上,蘇祁你瘋了!難道你想上明天的頭版新聞?!”
“瘋?既然你都那麼的大聲告訴我想要我搞你,做為你的合法丈夫,我自然得滿足你的願望!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承受得起!”
蘇祁的力氣大的過分,安笙怎麼也推不開,最後酒精上來,迷迷糊糊,隻剩下生理性的配合。
意亂情迷間,她就像隻失去了氧氣的魚,在喘息間拚命的呼吸,意識想要逃離,雙腿卻緊緊攀附在男人的窄健的腰身,迎合著沉溺。
這是第一次,蘇祁沒有在鏡子旁邊要她。
腦中幸存的理智被衝擊撞的七零八落,直到電話進來,上麵顯示著葉懷柔的名字。
這也是第一次,蘇祁沒有得到餮足,就起身退了出去。
蘇祁接起電話,那頭葉懷柔帶著一些哭腔問道:“蘇祁哥哥,你在哪兒?司機好像迷路了,我找不著回家的路了!”
看著蘇祁語氣溫柔的安慰著另一頭的葉懷柔,安笙笑了,笑容十分難看。
“蘇祁,我這麼愛你,為什麼你每次都能裝作看不到,轉而去找另一個完全在利用你的女人?”
蘇祁聞言卻冷冷瞥她一眼。
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安笙會真的愛他?而真正利用的人,他隻會覺得是安笙自己而已!
蘇祁開車要去接葉懷柔,安笙不願意跟著,自己下了車,沒等到蘇祁的車走遠,安笙便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