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天亮了?”柱子睜開了醉醺醺的雙眼,“胡寶義兄,對不住了,我小憩了一會,咱們繼續!”
“澡盆在哪裏?我要邊喝邊尿邊洗澡!”柱子大聲嚷嚷道。
“這個醉鬼!”餘小路有些無語,“我還是把他打暈帶回去吧!”
“我是擎天柱!汽車人犯罪集團,出動!恩?”柱子渙散的眼神瞥到了地上號哭的大媽,不由得眼前一亮,“世上竟有如此出塵絕豔之女子!”
當下掙脫開餘小路,蹣跚著腳步向大媽走去。
“嗚嗚……在這個人情時代,我們不能被社會的規則打倒!要講文明,懂禮貌,樹新風,要用自己心中的愛和熱情融化人心的冷漠和……”
大媽正哭著發表自己憋了幾十年的大道理,突然發現身邊的地麵黑了下來,抬頭一看,一個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的健壯男人撅著嘴巴向自己撲來。
“你要幹什麼?啊!”
謝彩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柱子的獸行:“這小子喜歡老太太嗎?太讓人意外了!”
餘小路扭過頭去不再看這不忍直視的一幕,“唉,人性的醜惡啊!”
常彬和李小一從大廳裏跑了出來。
“餘哥……”常彬喘著氣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親哥,有事您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也是。”李小一附和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餘小路了然的拍了拍常彬的肩膀,“不求你們和我統一戰線,隻希望我虎落平陽的時候,你們不要趁機落井下石就好了!”
“怎麼會呢?”常彬著急的辯解道,“我常彬對天發誓,我……”
“住手!那裏不行,不能摸那裏……啊~”
話還沒說完,眼角的餘光就瞥見前方地上和大媽擁吻在一起的柱子。
“這個……大哥,要我為那位兄弟開個賓館麼?”常彬暗暗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餘小路身邊的人,就是這麼膽大妄為,興趣還很……重。
“哦,那小子是柱子啊,你不是認識嗎?”
“柱,柱子?”
常彬大跌眼鏡,這是那個和小紅一起並稱為騙子界雌雄雙煞的柱子?這才多長時間啊,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
“不用表什麼忠心,我都知道了。”餘小路揮了揮手,“你倆玩去吧。”
“我勒個去!”
關鍵時刻大媽戰神附體,一腳將柱子踹向一旁,嚎啕大哭著奔向酒店大廳。
“你要到哪裏去?”柱子仰躺在地上,閉著雙眼大呼道:“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嗎?”
“這小子一喝醉酒把什麼都暴露出來了啊。”餘小路搖了搖頭,上前將柱子扛在了自己肩上,和謝彩一起向停車場走去。
郭傑和趙霸的態度讓他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若是那個叫王路的真的要來安北市,自己就危險了。
等回去後給周琪打個電話向她說一下吧,也好久沒見過她了。
正這麼想著,左手腕的電話響了起來。
餘小路低頭一看,是周琪打來的。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喂,小琪嗎?你去外地出差,這都走了兩個多星期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我問你,劉夢有沒有和你在一起?”電話那頭周琪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一接通就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劉夢?沒有啊,她在公司忙著呢,我和謝彩在外麵參加公司同事的婚禮。”餘小路道。
“沒有?那她是一個人去的?這下遭了!”
“怎麼回事?”餘小路放下柱子,皺著眉頭問道。
“肖張來到安北市了!”
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也就是王敬成大鬧警局後,終於引起了上麵的重視,派出了警界的精英,特級戰警同時也是A級能力者肖張來安北市全權處理這個案子。
肖張剛來,便邀請安北市年輕一代的名流來到自己暫居的別墅,開了盛大的歡迎派對。
其名為“銀亂派對”。
肖張的嗜色如命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每到一個地方,他都會舉辦類似性質的派對,將名流的女兒甚至是老婆們一網打盡。
因為他雄厚的背.景,大多數名流本著攀附上他的想法,都會主動前往,雙方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樂融融。
從下屬那裏聽說了這件事後,周琪立即知道不妙,打電話回公司,卻被告知劉夢已經被邀請參加肖張的歡迎派對了。
自古民不與官鬥,當被告知如果不去參加這個派對,周餘公司的一切事務都將寸步難行的時候,劉夢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