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 王庭失落之獸王麵具(二)(1 / 2)

我奇怪地看著氣急敗壞的恩托托,緩緩地搖頭,血泉呈半透時我看過,裏麵沒有其他東西,這個紅毛怪不是故意找喳,想要我和優死在這兒吧。

“沒有麵具,我要這堆破爛有什麼用!”紅毛怪怒極,像隻被惹毛的野猩猩嗷嗷亂叫,瞧他那看什麼都不順眼的癟樣,我心裏早就樂翻天,哼,這才好呢,讓你站得高高的再摔下來,氣死你這個混球!

忽地,他停下步子,兩眼精光地盯著我一動不動,頹喪的神情綻開誇張的醜惡笑容,大步走到我的麵前,飛速地一探手,鐵鉗一般的爪子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高台的拱門旁邊,用手指著護殿湖命令到:“下去!給我去找!找不到麵具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你瘋了不成!”我拚命扭打,用腳猛踢,使勁想掰開他緊扣著的手,卻是有力未逮,隻能在嘴巴上大罵:“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瘋子!?mD,盔甲已給你拿來了,又想什麼混招來折騰我們是不是?堂堂一國王子,翻臉不認賬,你還要不要臉!”

紅毛怪很爽快,他隻用一個指頭就把我扔下了高台,好在我早有準備,對這種沒有紳士風度的野蠻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更不用奢望他懂得誠信的重要性。

右手一揮,如意金手的一端牢牢扣住神殿拱門的一角,半吊在空中的我晃來晃去,看著底下數百米以下那深色的湖水,一片白花花的不停揮舞的怪物須手,再看看上麵那幾個麵目猙獰紅毛怪,真是上不得下不成,這下可怎麼辦?

倒是那個受了重傷仍不退縮的好心獸人,大約是以受傷為代價,衝破包圍圈,他最先出現在拱門旁,伸手就想抓那根晶螢透亮的金龍弦把我拉上去,而後麵撲過來阻止的獸人侍衛,揮舞著大刀長予擊向他的後背,尤其是那個蒙頭的矮個獸人那白得晃眼的長劍,就要刺入他的背部。

我在下麵看得真真切切,情不自禁地大喊:“小心!”

這個不會說話的善良獸人,武藝倒真的是異常紮實,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手起刀落,擋開後麵的攻勢,一個錯身,旋風終於拉開蒙頭獸人的真麵目。

一張偏向細致麵孔的獸人臉,那虛偽的溫文笑容以及柔和得過分的嗓音,讓我想起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埃恩皮達科!

隻見啞巴獸人看也不看埃恩皮達科軟綿綿的劍招,他的重劍再次揮動,一個跳躍,繞到那幫侍衛的後麵的同時,已割開其中兩個侍衛的喉管,沒有理會瀕死倒下的敵人,他半蹲下身,長腿旋轉踢出,守勢不及的侍衛腳上中招後,全部向前赴倒,不幸的是,高台下麵不是台階就是落差極大的湖麵。

這兩種選擇都是非死即重傷的結果。

落入湖中侍衛,立刻被長長的須手卷住,把劇烈掙紮的獸人整個地拖入水下,瞬間就消失了蹤影,不一會兒,仍留著漣漪的湖麵泛起一片嫣紅,吃人的紅色,駭人的血色。

我嚇得兩眼緊閉,再也不敢往下看。啊,應該是精神探測不再向下查看。

那個可惡的埃恩皮達科看出啞把獸人對我的緊張,惡心邪氣地咧嘴一笑,手起劍落,欲砍斷連接兩隻金色手掌的金弦,擾亂他人的心神。啞巴獸人果然中計,他緊張之極地馬上回神阻止埃恩皮達科,回應他的是其他侍衛毫不手軟的矛刺。

mD,獸人怎麼會生出這種變態雜碎來!若不是他從旁搗亂,啞巴獸人早把他們全砍光光,我又怎麼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他居然還妄圖送我下水,等我得救,我非把你們這些個混蛋全送進希望森林給某魔頭折磨不可!

啞巴獸人應該是被埃恩皮達科的舉動給完全激怒,手中重劍舞得虎虎生威,劍氣狂飛,繡花枕頭埃恩皮達科一下就被啞巴獸人的一個飛旋踢打中,狠狠吃痛的他馬上飛身撞上石柱,美妙的骨裂折斷聲引得我馬上連聲叫好!惡人就該這麼治!

就在這時,我覺得自己正在向上飛起,放開神識,是那個獸人他把我拉上去,我忙控製身體,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線,讓自己穩穩落地,還沒來得及喘氣,恩托托討厭的聲音刺耳地響起。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下去給我找到麵具,或者,你們都死在這裏!”

恩托托粗黑的手放在優纖細雅致的脖子上,隻要他一個使力,我毫不懷疑優的小命就會完結。他為什麼肯定獸王鎧甲麵具在護殿湖中?

望著紅毛怪有些瘋狂的表情,我疑惑心大起:獸王印信不在神殿的血泉中,這說出去誰信啊?等等,我忽然想起拉夏的曆史,前任獸人王那段吐血王族私情史。。。那個傳聞中背棄獸人王、跟著司月精靈王族跑掉的前衛女人,不會是把獸王麵具扔進湖下那隻水怪的嘴巴裏了吧?

KO,這叫我怎麼選,跳下去也是死,不跳也是死,這個恩托托跟我有仇麼?

我真是恨死這個野蠻的混蛋,跟他根本講不通道理,如果我跳下去他就能死心,那我就跳給他看好了。

各路大神在上,保佑這次穿越不死定律一定要起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