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個所謂的‘神’傳授了兩招,秋雨也沒多想,他撚撚胡須,走近了韓宇3米以內,道:“用最強的一招吧。”
事已至此,韓宇也不多話,按著身體的記憶,抬起手來。
那速度,超過了人肉眼可見的速度。眾人隻見韓宇的左手突然的消失,再出現時,以一種寫意的姿勢,指向岬越寺秋雨。而岬越寺秋雨卻像是被看不見的拳頭擊中,整個人飛了出去,撞擊在道場的牆壁上。
眾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愕然的望向現場。
秋雨扶著道場的牆壁,站起來,喘息的道:“說不清什麼感覺,總之好強!無法躲避,甚至無法防禦。就算是我也難以撐過三擊。未接觸到達人級的武術家,隻怕連一擊都扛不住吧!”
他說著,嘴角溢出了血。一旁,馬劍星立即出現在他身邊,觀察起他的脈搏。秋雨搖搖頭,表示沒事,隨即笑了起來:“讓人不經過訓練,就能使出這樣的招式,或許真是‘神’也說不定!隻是……”
秋雨說著,望向韓宇,道:“你可以使用幾次?”
“兩次就是上限了。”
韓宇實話實說。
就像拿著槍的小孩會讓人擔心一般,那幾乎無敵的一招,讓眾人起了憂慮,得知韓宇最多也隻能釋放兩次後,稍微安心了一點。
無論怎麼說,這裏也屬於活人拳。‘神’這個謊言,讓梁山泊的眾人有些皺眉,卻更堅定了收韓宇為徒的信念。但,這也是韓宇苦難的誕生——
“練武,下盤是基礎。你雖然有足夠的力量,但是下盤太不穩了,首先練習紮馬步吧!”
秋雨如此說著,坐在道場邊喝起茶來。
時間才過20多分鍾,韓宇紮著馬步,兩手張開,各抓著一個灌滿水、至少有10公斤重的壇子。背後還被纏著一個石製的地藏菩薩(不知多重),離地麵僅10厘米高。
頭頂、大腿上都被放上盛滿開水的碗,一動便有可能灑出來。手臂上綁著利刃,一放鬆,估計就會刺入兩肋。屁股下麵還點著一根香!
“師、師父!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這、這個不會太誇張了一點吧?”
“按你的身體素質,一點都不誇張嘛~~”
五分鍾過去。
“師父,我的手指快斷掉了!能放一下嗎!”
“我可沒見過有人喊快斷了,手指就真的斷掉了呢。”
“天啊——!”
十分鍾過去。
“師……師父,徒弟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
“我可沒見過有人喊不行了,就真的掛了呢。”
“別、啊!好痛——!(韓宇被手臂下的利刃紮了一下)開什麼玩笑!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吧!我還是個初學者呢!”
秋雨抬頭看了看,在韓宇驚喜的目光中走到他的身邊,將韓宇屁股下麵的香又換了一柱,順道將幾個碗裏會冷掉的水倒掉,換上了新的開水。
“那麼,就再支持一炷香好了。”
“不要啊!師父,你是公報私仇吧!”
“哎,師父可是一心為了徒弟好,怎麼能這麼說呢?——就再加10分鍾吧。”
韓宇站著昏迷了過去……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韓宇的全身都打起顫來,碗裏的開水一蕩一蕩,什麼時候灑在身上,也說不準。
此刻的他,已然快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