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一直站在這兒幹什麼?”姍姍來遲的江如夢看著站在樓梯上、一動不動的王曼欣,奇怪地問道。
在江如夢出現之前,王曼欣已經定在那兒半小時了。
她四肢早已僵硬酸痛得不行,可她根本無法動彈,連話也不能說。
如果定住的是別人,大家肯定認為是江安禾和他演的一出戲。
可偏偏定住的和江安禾不對付的王曼欣,她怎麼可能會乖乖配合她演戲呢?
洛白、陸雲深、江瑾成、黃袍道士無不震驚地看著江安禾,她竟然真的會畫符籙和道術?!
洛白、陸雲深、江瑾成不由得懷疑,江安禾真的還是原來的江安禾嗎?
不管她之前在養父母家還是在江家,從未與道家有過任何接觸,她怎麼學會道術的呢?
難道她真的被調包了嗎?可她們之前剛做了DNA鑒定,報告結果不可能作假。
他們心中疑竇叢重,大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最後還是黃袍道士打破了沉寂,“撲通”一聲,跪在江安禾麵前,恭敬地喊道:
“天師,小徒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天師,還請天師恕罪。請受徒兒一拜。”
黃袍道士朝著江安禾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眼裏滿是崇敬的神色。
“道長,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天師,我隻是小的時候跟著師父,學過一點皮毛而已。”江安禾解釋道。
“小禾,你哪兒來的師父?”江瑾成疑惑地問道。
“其實從我記事起,我一直跟著龍滸山白雲觀的無為子師父。我所畫的符籙都是他教我的。”
江安禾解釋道,
“在我7歲的時候,無為子師父壽命將盡,才將我托付給養父母。”
江瑾成看著江安禾認真的表情,並不像撒謊的樣子。
不過她說的是真是假,一查就能查到,江安禾也沒必要撒謊。
“江安禾,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你之前不用道術來對付我和媽媽呢?”江如夢的臉色看起來很糟糕。
江安禾要真的是一個道行高深之人,她肯定會被她搞死的。
“道長不是說了嗎?種豆得豆,種瓜得瓜,若是用道法害人,必將受到嚴重的反噬。”
江安禾有理有據地說道,
“而且師父一直教導我,修道之人,一定要心胸開闊,不要與一般小人置氣。不過該出手時要出手,絕不能慫。
今天要不是你們做得太過分,我會瞞著這個秘密一輩子。”
原主7歲之前確實是待在龍滸山白雲觀跟著無為子師父的,不過無為子根本沒教過她什麼符籙,隻是如今無為子早已去世,誰也無法證明江安禾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江安禾今日故意露這麼一手,也是為了王曼欣和江如夢日後對她有所忌憚,不要動不動就來招惹她,以為她是什麼軟柿子好拿捏。
“可是你那時候才7歲,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江如夢懷疑地說道。
“那是我生存的根本,怎麼能忘?況且師父一直想讓我傳承下去,我怎麼能辜負師父的遺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