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明天他還要邀請江安禾到家裏來吃飯,希望一切順順利利,穩穩當當。
“滴!”的一聲,王睿安就收到了江安禾的一條消息:“王睿安,我臨時有急事,明天不能赴約了,能不能改天?”
王睿安憤怒地握緊了手機,手上青筋暴起,肯定又是洛白故意給他使絆子。
“好。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再安排。”王睿安緊抿著嘴唇,用力地敲下鍵盤。
“過幾天再說吧,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江安禾回複道。
江安禾想的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洛白的眼睛,其他的事,都可以往後放一放。
“好,你別忘了就行。”王睿安回了一句,氣得差點扔掉手中的手機。
他現在倒是很希望餘呦呦直接一釘子釘死洛白算了。
......
陸雲深一路哄著哭得嗚嗚咽咽的江如夢,將她送回了江家。
“雲深哥哥,如果洛姐姐真的要讓我坐牢怎麼辦?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拿安禾妹妹的項鏈的。”
江如夢站在門口,哽咽地說道。
這樣的話,她一路上說的不下幾十次了,陸雲深被她哭得有點心煩。
“夢夢,你放心,我會找洛白好好聊聊的,你和安禾是姐妹,為了一條項鏈,不值得鬧得那麼僵。”
陸雲深耐著性子安慰道。
“謝謝雲深哥哥,要不是有你陪在我身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江如夢難過地說道。
“夢夢,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陸雲深勸說道。
“雲深哥哥,那你有沒有覺得我是一個很壞的女人?”江如夢擔憂地問道。
“不是。你又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隻是借用安禾的項鏈戴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陸雲深不在意地說道。
“雲深哥哥,你真好。”江如夢淚眼婆娑地看著陸雲深,感激地說道。
“好了,別難過了,我也該走了。”陸雲深摸摸江如夢的頭,柔聲說道。
“嗯。”江如夢點點頭,看著陸雲深坐車離開,立刻收起臉上悲傷的神情。
她擦去臉上的淚水,進入別墅,來到王曼欣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隨後走了進去。
“夢夢,今晚順利嗎?”王曼欣連忙起身迎接,關心地問道。
“洛白為了給江安禾出氣,可能會起訴我盜竊罪。”江如夢冷冷地說道。
“盜竊?夢夢,今晚發生什麼事了?”王曼欣著急地問道。
“媽媽,你要是不想我坐牢,我希望你能去江安禾那兒替我說幾句好話。”江如夢說道。
“夢夢,我不是說叫你不要去惹安禾嗎?你怎麼又不聽呢?”王曼欣不滿地說道。
“安禾?媽媽,你真是叫得越來越親熱了呢。也是,媽媽並不隻有我一個女兒,即使我坐牢了,不是還有江安禾孝順你嗎?”
江如夢陰陽怪氣地說道。
“夢夢,你知道媽媽不是這個意思。你說,你想要媽媽怎麼做?”王曼欣無奈地看著自己固執的女兒,問道。
“隻能用苦肉計了。”江如夢目光冷冷,陰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