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堅信的意念(1 / 3)

“淩淺,你怕我!”

艾蓮捏著淩淺的下顎,異色雙眸陰冷的看著她,眼底帶著一絲深思。隻是輕微的靠近,艾蓮就明顯的察覺到她身體上一瞬間的僵硬。艾蓮知道,不是淩淺怕他,而是她身體上的一種潛意識!

艾蓮的話,讓淩淺麵色稍稍的一變,但很快就恢複到了麵無表情的樣子,淡淡的直視著艾蓮,“艾蓮·弗裏德,你認為你有什麼值得我害怕?”

“嗬嗬!”艾蓮沒有答話,而是眼底浮起肆意的笑,捏著她尖細下顎的手忽然開始緩緩的移動。從臉頰到纖細的脖頸,然後沒有絲毫停止的往下移動,在打著領帶的頸口輕微的摩擦,忽然猛地用力,扯開了她的領帶。

“艾蓮·弗裏德!”

再也維持不了麵無表情的淩淺,聲音冷得像個冰,快速的伸手,微涼的手想要掃開艾蓮作祟的手。可就在剛要碰觸到的時候,艾蓮卻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壓向一旁,同時身體也隨之壓下來。

原本坐著的淩淺,隨著這樣的力道,被壓製在坐墊上,雙手被鉗製,領口微張,露出漂亮的鎖骨。

“艾蓮·弗裏德,注意你的身份。”

這下子淩淺是真的惱了,一向引以為豪的處變不驚,此時不知道拋到了哪個爪哇國去了。她不明白艾蓮到底想要做什麼,更加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是神王,主宰著地球上的一切,可不代表她能窺探別人的內心。

有得必有失,她的頭腦厲害,可在身體體力上,是比不上一般人。大部分的的力量都是維持了身體的均衡,在防衛手段上麵,淩淺是絕對的弱者。要不然,在被艾蓮這樣鉗製的時候,也不會沒有辦法掙脫。

長長的銀灰色發絲因為劇烈的動作,而從肩膀上優雅的垂落下來,發梢輕輕的摩擦著身下淩淺細膩白皙的臉頰。

艾蓮看向淩淺因為憤怒而瞪大的黑色貓瞳,卻意外的發現其中的意思奧秘。

“這雙眼睛……我竟然不知道眼睛的瞳色可以隨意的改變。”

艾蓮用一隻手壓製住淩淺的雙手,一隻腿壓在淩淺的雙腿間,很輕易很輕鬆的就壓製住了淩淺全身的動作,讓她根本就無法掙脫出他的鉗製。另外的一隻手輕撫上她那雙迷人的貓瞳,語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漆黑瞳孔中的收縮極為的輕緩,如果不是因為艾蓮正好靠的這麼近的看著她的雙眼,根本就發現不了。

羞恥的姿勢,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的那種感覺,讓淩淺心中憋著一股氣。

通過感官,淩淺知道現在艾格已經被主席會的那幫老東西給叫去了,目的不言而喻,又是為了這次忽然出現的Athena事件吧!果然還是一群不消停的家夥,讓人厭煩。

“唔……”

雙唇上忽然傳來的劇痛,讓走神觀察艾格與主席會眾議院那邊的淩淺回過神來,近在咫尺的異色雙瞳,冰冷而殘忍的看著她,唇上傳來的痛感,和血腥味道,淩淺知道,流血了!

淩淺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艾蓮,“你瘋了!”

“在我的麵前這樣的走神,淩淺你好大的膽子。”

艾蓮冰冷的薄唇緊貼著她的唇角,異色的雙瞳,像是毒蛇吐著杏子一樣,殘忍瘋狂的盯著身下的獵物。

淩淺冷冷的看著艾蓮,眉尖微微地蹙起,對於艾蓮的靠近,淩淺很不喜歡,除了艾格,她並不喜歡任何的異性靠的她這麼近。當然,除了林烯之外!

“拖住我,讓艾格獨自的去麵對主席會和眾議院,艾蓮·弗裏德,我應該說是你高估了我的力量,還是應該說你低估了艾格的能力?”

“你就這麼的相信他?”

艾蓮握著淩淺雙手的手一緊,眼底瘋狂盡顯,深沉的一金一銀的雙瞳中,帶著難以言喻詭異流光。

“艾蓮·弗裏德,不,我應該叫你艾蓮·費拉蒂斯!”淩淺已經恢複了冷靜,麵無表情的精致臉龐,木訥的看著身上的人,像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雙手的疼痛一樣,淡淡的看著艾蓮,“你是個失敗品,作為分擔者的存在,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這雙眼睛就代表著一切,異色雙瞳,‘神王’分擔者的的失敗表現!艾蓮·費拉蒂斯,我說的對不對?”

艾蓮一瞬間的臉色變得極為的駭人,冰冷的眼底閃爍著瘋狂的冷酷的殺意。

這件事情隻有艾蓮自己和塞利兩個人知道,他一點也不用擔心塞利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這是對身邊人的信任。就連艾格一直以來都不清楚的事情,為什麼淩淺卻這樣的清楚。就連神王這樣從來不曾傳出去的字眼,現在也從她口中如此輕易的就吐露出來。

果然,當初他就不應該留下她,她果然是個禍害!

原本撫著她臉頰的那隻右手開始下移,瞬間卡在她纖細的脖子上,緩慢的收緊。

“想要殺了我?作為你,你認為你能殺得了神王?”

淩淺冷冷靜靜的直視著艾蓮,一點也不在意脖子上漸漸收緊的力道。

神王!

艾蓮的瞳孔瞬間瞪大,眼底的驚訝震驚難以掩飾。

難道……

不知不覺的鬆開了對她的鉗製,淩淺猛地眯起雙眸,瞬間掙脫開了艾蓮的壓製,一個側身就來到了緊閉的機艙門前。

“神王……你是當初在容器中的雙生子之一……不可能,雙生子現在的年齡對不上……淩淺,你竟然敢糊弄我……”

艾蓮從最初的驚詫到現在的暴怒,一貫深藏不漏讓人猜不出情緒的臉色,此時異常的難看。淩淺的話讓他響起了出生的那十年所受的罪,也讓他感覺到了屈辱。

如果是別的人說出來的話,艾蓮或許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在淩淺的嘴裏說出來之後,感覺就不一樣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樣,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原本緊閉的機艙門,忽然開啟,高空中劇烈的風猛地灌進飛艇中。

“誰準你將艙門打開的?”忽然的變化,讓艾蓮一怔之後,頓時大怒,陰寒著聲音衝著駕駛者厲喝道。

淩淺淡淡的看著他,平靜的整理好了軍服領帶,並且將身上的軍服整理的一絲不苟之後,才緩緩的後退向機艙口。凜冽的風吹拂著淩淺的頭發和衣衫,帶動著咧咧的聲響。

“是我開啟的,這就是一個證明!艾蓮·弗裏德,這一點是不是就能讓你相信了,你我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的。”

說著,淩淺身體一斜,從萬丈高的高空飛艇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