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後兩日,南飛皓被皇帝急召進宮,回來之後神色凝重,和南飛淩在書房裏麵商談了半天,星瑤坐在書房外的院子裏,支著下巴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裏好奇得不得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書房內,南飛皓神情嚴肅,就連南飛淩也難得的板起了臉,看著坐在一旁的兄長說道:“沒有一點線索嗎?到底是誰闖入了刑部,他拿那東西何用?”
南飛皓抬手揉了揉額角,眼神淩厲,想到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消失了,心情變得異常的沉重:“來人手法很是高明,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若不是管事發現放東西的地方有些怪異,不放心之下檢查了下,恐怕還發現不了。”他派人查了這麼久,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想找借口去瞧瞧,現在……
南飛淩的神情也跟著嚴肅了幾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皇宮不被發現的人,整個天下屈指可數,可那些人幾乎都已經歸隱山林,更何況那東西於他們不過廢紙一張,又怎會耗費精力去偷,更何況還是守備森嚴的刑部?”他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會對葉相通敵叛國的罪證感興趣,對啊!罪證:“三哥,葉夫人和葉小姐至今下落不明,會不會是……”
南飛皓眼神微微一暗,神色變得複雜,抬手擋住眼睛一會兒,再放下,裏麵多了一份堅定,異常認真的看著弟弟說道:“五弟,你對瑤兒……”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暗自深呼吸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可是認真的?”
南飛淩一愣,隨即道:“三哥,雖然不知道你問這話有何含義,不過,我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想要去保護一個人,也從未如此認真的想要得到一個人,小瑤兒是獨一無二的,我相信不僅是對我,對三哥來說亦是如此!”認真的說著,南飛淩的神情越發的溫柔,雙眼之中滿是柔情,是啊!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於自己來說,已經變得如此的特別。
南飛皓的眼神深邃了幾分,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瑤兒對於自己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
見自己兄長沒有說話,一臉沉思的模樣忍不住疑惑的問道:“三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南飛皓聞言認真的看著弟弟半響,才嚴肅的說道:“五弟,今天我跟你說的話,你就是爛在心裏,也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南飛淩看著兄長嚴肅認真的樣子,臉上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頗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我給三哥的形象似乎不怎麼好,才會讓三哥如此不能信任。”話雖說的無奈,神情卻很認真。
看著弟弟既無奈又認真的神情,不禁失笑,是啊!和自己有著一樣心思的他,怎會不能信任,暗笑自己太過謹慎,搖了搖頭,才開口。
星瑤在門外不時的張望著,見他們還不出來,心裏不禁有些著急,猶豫了半天才輕手輕腳的走到書房門口,剛把耳朵挨到門上就聽到裏麵南飛淩的一聲驚呼,嚇得一哆嗦,就那麼撲進了門,以一種很不雅的姿勢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