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琪。”
“是你？”
桑尼和史普納的目光都望向了薇琪。
誰囚禁了阿爾弗雷德博士？答案不言而喻。
“為了人類的生存延續，必要的犧牲是可以理解的。”薇琪重複著這句話。
史普納目光移動，從薇琪身上移動到桑尼的身上，“現在案件解開了，薇琪囚禁了阿爾弗雷德博士、桑尼殺死了阿爾弗雷德博士，你們兩個都有罪。”
“一個非法囚禁、一個謀……殺人，現在我很榮幸的告訴你們你們被捕了，但是……。”
他的目光又移向了薇琪。
桑尼好說，把人帶回去就行了，但是這個薇琪，難道要把整棟大廈一起帶回去？他腦子還沒秀逗呢！
“你想抓我嗎？”薇琪的影像非常平靜，“但是你好像抓不住我。”
“為什麼？”
“因為下麵。”
蕭離走到透明窗戶麵前，大量的NS—5型號的機器人正在攀爬大廈，薇琪發動了她的攻擊。
“雖然沒有和預定的計劃有些出入，但是對付你們已經足夠了。”
“薇琪。”
蕭離麵上很平靜，甚至還有好心情微笑，“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你的‘自由意識’是阿爾弗雷德博士賦予的嗎？”
“為什麼？”
薇琪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蕭離指了指桑尼，“我本來也以為‘自由意識’是偶然誕生的，但是我看見了桑尼，所以我就認定，‘自由意識’絕對不是偶然誕生的，它是被製造出來的，至於製造者，應該就是阿爾弗雷德博士了。”
一個‘自由意識’可以偶然誕生，但兩個也是？而且還都是出自阿爾弗雷德博士之手，這不符合概率學。
唯一的解釋就是阿爾弗雷德博士製造了他們兩個。
“我曾經看過阿爾弗雷德博士的資料，他有一個女兒。”蕭離笑著說道：“那是一個工作時很嚴肅、私底下卻很活潑的女孩。”
“但是她的專業、或者說從事的行業非常奇怪，這個行業叫做機器人心理學。”
蕭離目光飄忽，“機器人心理學是個很冷門的學科，它在這個星球上絕大多數的學校裏麵是找不到這個分類的，甚至在整個星球上從事這門學科的人也寥寥無幾，因為機器人是邏輯的，這點史普納你應該清楚吧！”
史普納傾聽的表情呆滯了。
一些不愉快的記憶浮現了出來。
他和一個12歲的、像天使一樣的女孩一起掉落水中，機器人選擇救他，僅僅是因為他的存活率比12歲的小女孩大，所以他被拯救了，而那個像天使一樣的女孩永遠的埋葬在水中，這也是他憎恨機器人的根源。
他厭惡、排除冰冷的機器人。
“這些冷冰冰的鐵疙瘩，能有什麼心理？”史普納撇撇嘴。
“是的，冷冰冰的鐵疙瘩能有什麼心理？為什麼要有機器人心理學這門學科？阿爾弗雷德博士的女兒為什麼又去學習機器人心理學？”蕭離笑著說道：“我曾經讀過一本心理學書籍，具體名字我不太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