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可以叫衙門的人來抓我啊,何必像一隻狗一樣亂吠!”
吳仁非常的淡定從容的表情讓這個二世祖非常的生氣,那二世祖火了起來,身上的法力一陣混亂,引起周圍的杯碗筷子一陣亂晃,惹來在客棧中的人一陣恐慌。
客棧的老板見到,連忙跑過來,對著那二世祖卑躬屈膝的說道:“侯爺,侯大爺,你可千萬別動氣啊,小店我是小本生意,可經不起侯爺一通亂砸啊。”
跟著那二世祖一起來的一個人,拿起一張銀票扔給那老板,說道:“這銀票夠不夠把你的客棧給砸了的?”
老板撿起銀票一看,原本苦瓜一樣的臉上頓時眉開眼笑,他連忙將銀票揣在懷中,說道:“得,你想怎麼砸都行,隨便砸,隻要不給我把客棧拆了就行。”
說著,他昂起頭看著四周,說道:“不想死的都趕快滾出去,一會死了,我可不負責啊!”
原本還打算留下來看熱鬧的人們,呼啦一下全部跑了,就連老板夥計都跑的沒影子了,那二世祖自我感覺好不容易積累的殺氣,被老板這麼一攪合,感覺什麼都沒有了,好像氣球一樣全部漏氣一樣,全部泄了。
吳仁對著紅菱說道:“小貓咪,那張銀票肯定有不少銀子,你說我和老板打個商量,我們不在他這裏打了,他的銀票能夠都給我了。”
紅菱嘴一撅,不屑的說道:“財迷!”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經地義,幹嘛這麼說我?”吳仁不爽的說道。
王虎虎湊熱鬧的說道:“老大,我有個主意,我們不如把這連個家夥打劫一番,他們身上的銀票肯定更多!”
“這主意不錯!”吳仁上下打量著那二世祖幾人,一臉的財迷相。
二世祖看著吳仁三人一開始對他視若無睹,現在竟然開始他的主意了,簡直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他大吼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說我!實在氣煞我也!”
吳仁往後以靠,優哉遊哉的說道:“說吧,你是誰,我是很民主的,不然一會你被我們打死了,我們也不好給你立排位啊!”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爺爺就是鎮國大將軍候老將軍,我就是他的孫子侯貴,你前幾天打傷的那個家夥,就是我的弟弟!”二世祖意氣風發的說道。
“侯家的人啊?你們竟然還敢找我的麻煩,難道你們家的長輩沒有告訴你們,以後見到我要給我磕頭行禮嗎?”吳仁嬉皮笑臉的說道。
侯貴氣的臉色通紅,他家的長輩、甚至於他的爺爺侯凡都特意叮囑過,不準他們因為侯鶴的事情來找吳仁的麻煩,而侯貴確實不是因為這事來找吳仁麻煩的,他和侯鶴從小就不對付,他認為自己哪一點不比侯鶴強,可家裏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是先給侯鶴,侯鶴不要了,才給他,他很不服。
在來這之前,他覺得他還可以吳仁交個朋友,他也不是笨蛋,吳仁將侯鶴廢了,侯凡還說侯家不得找吳仁的麻煩,這說明了吳仁一定有來頭的,能夠他爺爺估計的來頭,一定不小,何況這個家夥教訓了他最不爽的侯鶴一頓,讓他這幾天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可是他第一眼看到吳仁,卻看到了吳仁隻不過是胎息初期的境界,還一口一個大言不慚的說自己進了皇宮,和聖皇見過麵,還在皇宮裏殺人,他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在皇宮殺人,就算是他的爺爺也不敢,更別說眼前這個小子,所以他認定了,吳仁沒有多大能耐,隻不過是一個大言不慚的小子罷了,所以,他又從很爽變得很不爽,他不喜歡有人比他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