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敬雲還是說道:“你先下來。我受傷了”。
一聽秋敬雲受傷了,阿蠻趕緊下來,緊張地說道:“阿爹,你傷得嚴不嚴重。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緊,還能不能活?”
聽小姑娘越說越離譜秋敬雲趕緊說道:“沒事,死不了。哈哈。這點小傷。一會兒就好。我們先走吧。這個地方太危險了。”阿蠻點了點頭,兩個人騎著那一匹大馬飛快的向著大理城進發。沒辦法,走錯方向了。隻好又回來了。
秋敬雲和阿蠻走在路上,那就是一個奇怪的組合。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背著一個大包。腰間掛著一把藍色的大劍。左邊胸肋部分的衣服破爛了。頭發就是很隨意的紮在後麵。而那個小女孩就是十二三歲。穿著苗族的服飾。左眼戴著一個眼罩。臉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頭上有一個蛇一樣的飾品(那就是小花)。如果不是那個女孩不時露出開心的笑容和男子交談著。真讓人懷疑小姑娘是被那個男子拐騙的。
兩個人在城裏收拾了一下就又離開了準備朝著北方進發。這一回,秋敬雲特地找人多的地方走好問路。不然的話在迷路了就太丟人了。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得了江南啊。鳩摩智,等著我。秋敬雲自己在內心喊道。阿蠻看見阿爹又走神了,已經無語,徹底習慣了。秋敬雲總是會突然走神。、這也是他迷路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如果不是經常走神的話。也就不會放著好好的路不走,非跑樹林裏去吧。
秋敬雲和阿蠻走著走著突然秋敬雲看見一個熟人。一個全身黑衣的帶著鬥篷的人。雖然沒有露臉,但是秋敬雲已經認出了她。阿蠻看見秋敬雲盯著人家看說道:“阿爹,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她的臉都看不到,你怎麼知道好不好看呢”
秋敬雲說道:“小孩子家家胡說什麼,這個姑娘是我的朋友。”
聽見有人說話那個姑娘抬頭一看說道:“是你,秋敬雲。你怎麼會在這裏。他們說你被那個叫什麼天山童姥的給帶走了。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秋敬雲說道:“木姑娘,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木婉清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裏,我的情郎是我哥哥。娘也不要我了,我愛去哪裏去哪裏。”
秋敬雲沒想到曆史的慣性如此之大。自己在那裏辦了這麼多事沒想到木婉清還是和段譽糾纏不清了。原來秋敬雲離開之後,木婉清本來打算走來著但是卻被惡老三抓住了,結果就曆史重新上演了。
秋敬雲說道:“木姑娘,你不要太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再說了,你母親*你立下誓言也是為了保護你。並非是讓你陷入如此境地啊”。
阿蠻說道:“阿爹,這位姐姐怎麼啦。被情郎拋棄了嗎?”
秋敬雲說道:“阿蠻,不要瞎說。小孩子懂什麼。”“木姑娘不要見怪,阿蠻是無心的”。
木婉清沒有在意阿蠻說的話,畢竟小孩子懂什麼。而且阿蠻的獨眼和青色胎記讓人看了就會同情心泛濫,那裏忍心責怪。而是聽見那一聲阿爹感覺好奇。說道:“沒事,我不會和小孩子計較。她怎麼回事,怎麼叫你阿爹?你的女兒嗎?”
秋敬雲說道:“是啊,阿蠻是我女兒。”
“可是你們兩個長得不太像啊?”木婉清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話的不恰當,如果真的是父女的話,這樣說可是很麻煩的。
阿蠻說道:“我是阿爹的養女,當然長得不一樣了。姐姐真笨。”
“哦。原來是養女啊。也對,這個叫阿蠻的小姑娘穿的是苗人的服裝。你是漢人。怎麼會是他的父親呢”木婉清恍然大悟的說道。
秋敬雲說道:“對了,木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裏呢?”
木婉清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裏。本來還想去找哥哥,可是又不想去找他。我現在不想見到他。秋敬雲,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秋敬雲說道:“這個事情,還得靠你自己。如果你跟段譽說清楚。誰都不逃避的話。然後相忘於江湖也好,情同手足的兄妹也罷。也總算解決了呢。”
木婉清想了想說道:“好,我聽你的。這就去。說清楚。你是不是去江南帶我去吧。”
秋敬雲還沒有說話,阿蠻說道:“木姐姐真厲害,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江南呢。”
秋敬雲無語了,本來打算拒絕的,這下沒戲了。
木婉清說道:“你們朝著北走反正會路過江南的。我管你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