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敬雲終於知道無崖子有多麼可憐,世界上最巧的事情都被他趕上了。
無崖子繼續說道:“離開之後,聽說後來師妹又去找師姐麻煩好幾次。不過沒有吃虧,他們兩個已經幾十年恩怨了。要想解開不是那麼容易的,必須要從關鍵入手。至於我受傷之後還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從那時起我就在一直裝死,就是為了躲避丁春秋那個畜生。”
秋敬雲現在心裏很亂,他本以為李秋水和巫行雲之間的恩怨不過如此,沒想到竟然如此複雜。這一下不好辦了,所有的布局都會受到影響。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秋敬雲看著無崖子說道:“李滄海去哪裏了?你怎麼好像沒有說她呢?”
無崖子好像有些無奈,又好像有些解脫,說道:“她已經離開了,自從秋水對我們不滿之後,滄海因為性子倔強就離開了,從那時起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如今已不知去向。”
“哦。這樣,不知去向。我大概已經明白了。也許她在吐蕃,這個可能很大,不過沒關係,在那裏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秋敬雲說道。
“也許吧。事情的發展總是在人們意料之外,對於捉弄人這件事,似乎已經成了老天的一個習慣。”無崖子說完就自己搖著輪椅離開了,剩下秋敬雲在那裏自己一個人靜靜地看著升至天空中央的那一輪圓月。
秋敬雲看著手中的酒葫蘆自言自語道:“今天便是此生最後一次飲酒了吧!從明天開始要做一個劍客,一個真正的劍客是誠於心誠於劍的。是不會飲酒的。”
月光慢慢偏西,秋敬雲抱起熟睡的阿蠻一躍而起,在夜空中化作一道灰色的影子,飄落山下。沒有驚起一隻飛鳥,無聲無息。如清風飄過一般。
第二天日上三竿,阿蠻站在秋敬雲麵前指著秋敬雲的鼻子說道:“阿爹,你說你有多懶,現在已經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起床,早飯你是別想了。馬上就要吃午飯了,你快點起來。”
秋敬雲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在那裏掐著腰,伸著手指指著自己說話的阿蠻,感覺一陣好笑。阿蠻一看秋敬雲笑了,更加不滿了起來大喊道:“你笑什麼,大早上不起床還在這裏笑,你還能耐了,阿爹你要是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秋敬雲一看阿蠻有暴走趨向,趕緊說道:“好了,好閨女,老爹不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嗎,馬上就起來,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秋敬雲說完趕緊起床,一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奔向水潭,讓阿蠻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不見了影子。秋敬雲來到水潭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沒有濺起一點水花,也幾乎沒有聲音。就在秋敬雲洗著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的前麵有一片雪白的皮膚,那叫一個好看,此時秋敬雲還在潛水,這是這小子的一大愛好。突然發現一個人,而且還是皮膚如此之好。
突然心裏一咯噔,完了,皮膚這麼好勘定是一個女的,而這裏女的隻有了兩個,而且絕不是阿蠻,那麼隻能是王語嫣了。完了完了,不能讓她發現。這萬一要是讓無崖子知道了肯定和自己拚命,巫行雲知道了肯定要閹了自己,人生啊,突然感覺是那麼黑暗。
但是如果此時上岸肯定會被發現的,隻能潛水了了,等她走了再出來。於是秋敬雲就在水下打起坐來。此時的阿蠻還在到處找秋敬雲。
阿蠻看見無崖子在那裏下棋走過去問道:“無崖子伯伯,你有沒有看見阿爹去哪裏了,”
無崖子放下棋子說道:“那家夥剛起來吧,肯定肚子餓了,現在應該在廚房吧,你去看一下是不是在那裏。”
阿蠻來到廚房,看見王語嫣正在學習做飯。問道:“語嫣姐姐,你有沒有看見阿爹啊,他不見了。有沒有來過這裏吃東西呢?”
王語嫣說道:“沒有啊,他一直沒有來過這裏。”
不一會兒阿蠻來到了水潭,喊道:“段譽叔叔,有誒有看見阿爹啊。”
段譽一看來人了趕緊躲在水裏就剩一個頭,一看是阿蠻說道:“你怎麼啦。你在找你阿爹嗎/我沒有見到他,”
此時秋敬雲在水底忍不住了,突然鑽了出來。憤憤的指著段譽說道:“你說你,一個男人家長得這麼細皮嫩肉的幹什麼?你長這麼好的皮膚幹什麼?有什麼用處,真是的氣死我了。”
阿蠻一看秋敬雲出來了說道:“阿爹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