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天連大氣都不敢出,一雙驚恐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被寶峰扔到地上的字條,些許都不曾作聲。
坐在太師椅上的寶峰發瘋的罵了一個晚上,這才停下。望著那還一臉驚恐的吳天問道:“這事你打算如何解決呢?”
吳天還是一陣惶恐,抬起頭,用著那驚恐的雙眼疑惑地望著寶峰。
看著這個如此無能的家夥,寶峰歎了口氣,再次問道:“那些家夥已行走到何處?”
吳天尋思了一會兒,連忙開口答道:“據消息傳來已行到府衙鎮,如果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圍堵成功的話,再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會到達這梧桐鎮內。”
寶峰歎了口氣,冷笑道:“你又是用什麼方法圍堵他們的呢?”
“先是用人牆圍堵,卻是死傷無數,再然後便把火箭和長箭並用,但也不曾起到什麼效果,隻好改為毒攻,但這群可怕的家夥裏竟然也有一個怪異的使毒高手,竟然反把我們夜幕中的那群金衣損傷了不少,便采取了爆破用的彈丸,卻被他們反彈回自己的陣營,結果也是死傷無數。”
寶峰愣了半晌,腦海中不斷地搜索著中原的使毒高手的樣貌,問道:“那家夥長什麼樣子?”
“二三十歲的樣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一雙手掌卻是黑色的,許是因為修練某種毒功所致吧,手掌旁從不離身的半截黑呼呼的手臂竟然是他的暗器,能夠在夜色中殺敵於無形,夜幕裏那群使毒高手就是被這隻暗器損傷了不少。”
寶峰一陣詫異,身形猛然從太師椅中站起,惡狠狠地問道:“這江湖上何時又出了一個這樣的少年俊傑,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吳天頓時一陣苦笑,兩腿因為恐懼的緣故再次跪在了地上,喃喃地對著寶峰敘述著自己所知道的狀況:“聽得裏麵的幾個家夥都叫他文師父,那本讓主上整成了昏迷的靈九也會混元這家夥再度求醒了,這一幫人的實力卻實非普通的夜幕人士所能夠抵抗的。”
寶峰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文二的身影,尋思著這吳天口中的使毒高手怎麼會和這個已經過了百歲的家夥形像如此吻合,難道這家夥沒死反倒練成了長生不老的絕技?”
尋思了許久,卻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腦海裏的各個影像再次浮現,卻沒能找到一一對應的頭像,隻好甩甩頭,不再去想這個可怕的事情。
從懷中掏出了幾瓶盅毒,遞到了吳天的麵前,叮囑他在恰當的時候把這些東西灑在混元一夥的必經之路。
吳天顫抖地接過,小心奕奕地把他放到了懷中,望著寶峰和身後的死士提著真氣瞬間奔騰而去的背影,歎了口氣,示意那還跪在地上的武師退去,這才疲憊地回了自己的臥房。
身形一陣陣的急縱,那本欲回南海的寶峰忽然停住了前行的身形,帶著這幫死士奔向了遠處的府衙鎮。
小本一群此時正在山林是不停地穿梭,以躲避那一群手拿著彈丸的家夥。
一陣陣地爆炸聲從他們路過的地方響個不停,被這些步步緊逼的家夥逼得很是煩悶的一群人窩在了一旁的山路上,不再動彈。
遠處的彈丸再次拋來,混元四人的掌風再次掃去,頓時把那一群黑衣人炸成了粉碎。
開心的人群發出了陣陣地歡呼聲,遠處的黑衣人望著自己陣營中的這般慘狀,手中的彈丸不敢再往他們的方向拋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忍受不住的黑衣人再次攻向了他們。
眼急手快的一群人再次重複著剛才的動作,那一粒粒的彈丸再回了黑衣人自己的營地,一陣陣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座山林,爆炸後剩下的火花把地上的樹木燃燒起來,瞬間火舌已經冒出了老遠。
看著這熊熊燃燒的火炎,黑壓壓的黑衣人從樹林中竄出,慌亂地奔跑在山林中。
眼看著火苗已快速蔓延,小本連忙帶著這一群人奔回了山下。
斷後的靈九和混元不時地攻擊著那還在四處逃竄的黑衣人,當一群人已奔到山腳去躲避這場大火之時,那黑壓壓的夜幕之人也已是死傷殆盡。
如此慘烈的場麵讓那些在黑衣人後麵斷後的金衣人恐懼萬分,瞬間離開了小本他們的視線。
看著那滿山的大火,小本歎了口氣,把一群人帶到了安全的村莊裏。
敲打了好幾棟茅屋,卻不見有人前來開門,驚訝的小本身形一躍,人已倒掛在屋頂處窺視著屋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