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車上,他一眼看中林可,年輕漂亮,睡夢中,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簡單純潔。他自信,這個姑娘一定是一個處。也就是說,她符合他擇偶的全部條件。他喜歡她,那麼就弄回去。他跟著大領導,大領導很好色,他也就沒少花心思去弄些大美女過來。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子,聽說去陪大領導,倒容易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那些不聽話的,就得用些手段了。所以,他包裏隨時都準備了一瓶加了安眠藥的水。
水裏的藥量很足,平時,他是把這些加藥的水倒些進別人的杯裏,就能放倒一個人的,現在,他直接給榻上的女子喂了兩口這樣的水,她隻怕得明天才能醒得過來呢。他走過去,輕撫著女子美麗的臉龐,心中歎道,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出個門,也能撿回個美女啊。他輕輕地解開美女的外套。時近冬天,外套有些寬大。他耐心好,慢慢地一顆顆扣子的解著,到肚子處,他卻覺得有些不對了。他忙全部解開這女子的衣服扣兒,一看,雖是平躺在榻上,但她的肚子卻實實在在的,是大了。
他有些愣住了,這麼清純的模樣,竟然是個懷兒婆?她結婚了?看著年齡還這麼小,不會吧?那,就是,這女子是個不貞潔的,在外麵亂搞,把肚子都弄大了。他有種被騙的氣憤,咬牙切齒地看著榻上的女子,心想,這種不潔的女子,再美麗,我都不會去碰的,你不配我碰你。
他想著怎麼懲罰這個騙了他的女子。他不想弄死她,那就讓她生不如死。他對成省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在邊遠的山區,很多沒有能力娶親的男人都會花錢買妻的。他記得在一個深山老林,那裏的很多人,幾乎是一生都不會走出大山密林的。他笑了笑,那就送她到那裏去吧。
他把衣服給榻上的女人穿好,再次把她抱起來,到外麵去攔了一輛出租車。他長期跟在大領導身邊,倒不缺這點子錢的。他把林可帶到那個深山裏的縣城,在一外大眾茶館裏,把林可放在椅子上躺著。然後,他就在茶館裏到處看,想要找個沒有女人的男人,把這女人賣給他。
看來看去,他看到了長相醜陋的鬱貴,想著這樣的人,隻怕是娶不到老婆的吧。他悄悄地把鬱貴叫到一邊,問他是哪裏的人,又問他有老婆沒有。
鬱貴不解地看著他,見他是個幹部的樣子,就老實地說:“自己是深山裏的人,女人死了幾年了,沒錢再娶。”
戴金邊眼鏡的他笑了,說:“如果鬱貴能拿出五千元來,他就把一個漂亮的女子賣給他當老婆。”
鬱貴一聽,忙問:“是哪個女人。”
他指了指躺在椅子上睡著的林可,“諾,就是她。”
鬱貴不敢相信,這麼美麗的女人,這男人也舍得賣!
“真的?”
“當然,你拿錢來,她就是你的。”
鬱貴忙說,“好,一言為定,你在這裏等著。”
他跑去向老板借錢,老板借了兩千給他,他又找人湊了湊,差不多三千多的樣子,再也沒法弄更多了,他拿著錢,來找那帶金邊眼鏡的男人。
那男人卻很高興他是個窮光蛋,就說,“行了,就這樣吧,她歸你了。不過,跟你說好,這女人家裏很有些能力的,你隻有讓她一輩子呆在山裏不出來,才能保證她家裏的人不找你麻煩。”
鬱貴忙答應著,心想,我出了錢,當然不能讓她跑了。不過,你是怕她跑出來,找人來找你麻煩吧。
不過,鬱貴也不管這些事,他交了錢後,就背著林可往深山裏的家走去。
戴金邊眼鏡的男人看著鬱貴背著林可往深山的方向而去,笑了笑,拿著手裏的錢,又打的回了成城。這以後,他認為林可的胎一定會被鬱貴給弄掉,且,林可呆在那山裏,肯定是跑不掉的。不過,就算跑出來了,她也不知道是他害了她,再說,她就算找到了他,哪來的證據呢?就算是鬱貴院證明,也是不具備法律作用的吧。
他從此就把這事拋在一邊,二十多年過去了,不是出了丁香的事,他還想不起有這麼件事呢。不過,他一生做過的壞事多了,也不在於多這麼一件。就算多了這麼一件,也不會讓他的刑期增加,因為,他已經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人了。他就是李成身邊最信任,也最有權勢的秘書吳明國。
他在李成倒台後,作為李成的骨幹人員,罪行累累,被判無期,現在正在牢中服刑呢。不過,他這人適應能力強,現在已是獄中的勞模了,與獄警關係搞得很好,有望減刑呢。
這天,他正在勞動,明天就會有減刑通知發下來了,他得到這個消息,心裏很高興,勞動起來也很有勁兒。他正哼著“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的時候,獄警來讓他到審訊室去一下。他認為這是在減刑前的一次正常提審,就塞給獄警一包煙,笑著跟他去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