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小白臉地藏王菩薩騙了以後,它開始仔細觀察,逐漸悟出了一道真理,看男女不要看臉,要看關鍵部位,大的鼓起是女子,平坦的一覽無餘是男子。
當然,這個定理也不一定準。偶爾起作用,偶爾不起。
比如,在凡間遊曆的時候,它也見識過明明是女子,卻平坦的一覽無餘。
於是,它又再一次細致觀察,發現戴著珠花,擦著胭脂****的是女子,反之則是男子。不曾想,後來再到凡間,發現男子也擦****也戴珠花,還熏的香噴噴的。
因此,諦聽看著眼前之人,頗有些拿不準。
當年的地藏王菩薩也是一臉受氣柔柔弱弱的模樣,結果呢,還不是個男人!想起當年的糗事兒,諦聽心裏再一次鬱悶的嘔出一筐血。
“我哭,他就會要我麼?”
女子語氣裏有了一絲傷感。
諦聽聞言,好家夥,終於要來了,當下一片好心的指導道:“那是。不管是男仙,還是雄獸獸,隻要是公的,都受不了女人的眼淚的。你隻要一哭,他馬上就會繳械投降的。”
指導完,諦聽一臉期待的看向女子,心中一個毛茸茸的小諦聽正在努力的搖旗呐喊:哭啊,快哭啊,流眼淚啊,絕望啊,崩潰啊......
“真的麼?”
女子半信半疑,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蔓起了一層淡淡的憂鬱和悲傷。
“當然。本神獸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用得著騙你麼?”
諦聽義正言辭的忽悠道。
“可是我再哭,他也不會回頭的。他已經忘了我,再哭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我哭瞎了眼睛,他也是不會再看我一眼的。”
隨著話音的落下,女子臉上剛剛湧出的悲傷,再一次消退得無影無蹤。
眼看就要忽悠成功的諦聽:“......”
“哦,對了,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女子忽然十分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
上一次她來找自己,除了抖摟自己當年的糗事威脅自己以外,便沒做什麼好事。這一次專程而來,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陰險卑鄙的主意?
諦聽微微有些緊張。
“抱歉。剛剛我有些傷心,突然就忘了。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以後想起來了再告訴你吧。”
正準備一聽究竟的諦聽猝不及防的受到了會心一擊:“......”
它困在此地多年,鮮少有什麼新鮮事發生。這憋悶造成了它暴躁惡劣性格的同時,也給它添了一份比尋常人要旺盛許多的好奇心。
女子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諦聽的好奇,使得它抓心撓肺的想知道女子這一次前來到底是所謂何事,但不曾想,女子被自己成功挑起了傷心事,忘記了前來的目的,這一認知讓諦聽一口老血膈在了嗓子眼兒。
都是自己作的呀——
不過轉眼,諦聽心中的懊悔簡直翻湧出一片海了,它盯著女子,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猙獰微笑:“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它的本性就是如此,因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後萬年的事情沒有它聽不到不知曉的,於是,當女子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半兒時,它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簡直蹭蹭蹭的往上漲,一顆微微緊張的心,也提到了半空,不上不下的吊著。
它忘記了女子之前用自己糗事威脅自己的屈辱,也忘記了自己作弄女子的惡劣心思,滿懷期待的看著女子,期望她能好好地想起來,將那說了一半兒的話補全,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一本書,地藏王菩薩寫的......”
女子思索了半晌後,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