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的眸子閃了閃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他這條爛命要不要無所謂了,但是的妻兒不容有事!
“很簡單,到時候你們實話實說便好了……”淩宸夜笑道。
另一邊,我和獨孤清也到達了皇宮裏,我四處張望,還是沒有看到南宮墨的身影,南宮鈺依舊是坐在最高處,舞台中央歌舞升平,與昨日不同的是,禦史大人此刻一絲欣賞美女的心情都沒有,正襟危坐。
半個時辰後,南宮鈺啄了一口酒杯朝禦史大人問道:“禦史大人,你每年的俸祿是多少呢?”
禦史大人擦了擦汗水道:“回皇上……共一千兩銀子,米一千石。”
“是這樣啊。那有人舉報說,你家的金庫可是遠遠超過十萬兩啊,那珠寶字畫更不用說了,讓朕算算,你為官四十年了,就算不吃不喝也隻有4萬兩,那其餘的銀兩是從哪裏來的!”南宮鈺豪無感情的問道。
“皇上啊,那都是一些有心之人的挑撥離間,老臣向來對我朝是忠心耿耿的啊,若有一絲隱瞞讓天打雷劈了我!”禦史大人對天發誓。
南宮鈺嘲諷的笑了笑,隨後,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王者之氣盡顯,眾臣皆被這聲響吸引了過來。
“皇……上。”禦史大人跪倒在地。
“來人,將那兩名罪犯壓上來。”話音剛落,淩宸夜便帶著高德張華和幾個用來作證的大臣風風火火的站到了舞台中央!
禦史大人立刻傻眼了。
“你們兩人莫怕,隻要實話實說,朕饒你們不死。”南宮鈺對那兩個狼狽的人說道。
張華道:“我從未對禦史府做過什麼虧心事,沒想到禦史大人你如此絕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了!”說完,張華將禦史大人和張怡菲做的違背良心的事一五一十的到來。
“你胡說,皇上您千萬別信,這都是張華瞎掰的!”
高德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賬簿遞給了皇上道:“這些都是禦史府幾十年來貪汙的款項,日期數量都記得清清楚楚,這是奴才偷記下的,所以禦史夫人不知道,這賬簿才得以保存。”
“你……你……”做盡虧心事的禦史大人,此刻也知道害怕了,攤到地上起不來了。
這時,想起了一陣尖銳的女聲:“皇上,休信他們的一派胡言!”張怡菲鎮定的拄著一根拐杖慢慢向這裏走來。
走近後又昂首挺胸絲毫心虛感都沒的說道:“皇上,這兩個狗奴才,是先前偷了府裏的銀兩,我將他們趕出了府,他們懷恨在心,才惡意中傷禦史府,單聽兩個人的片麵之詞,皇上就降三朝元老的罪,未免太草率了,請皇上三思。”
幾個先前在船上用於作證的大臣們站出來說道:“皇上,臣等親眼看見贓款從禦史府運出來的,臣等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