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他故意停了片刻。
見冷清晚半側著身軀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岑冷的視線沉了沉,他才緩緩地往下拉去:
“小恩小惠對我沒任何意義,下次別做這種蠢事。”
他們兩個還沒熟到為彼此舍命的情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何等的聰明,冷清晚自然一聽就懂。
最後這一出其實也不在她的預料,隻是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她本能地就去做了。
能賣好為何不賣呢?
隻是,這男人真會潑人冷水、不是一般的冷血啊。
“封總想多了,我隻是順手推開你,還沒那麼偉大替你受過。”
緩緩回身,灼灼的視線望入他眸子,冷清晚卻故作一臉委屈:
“可是封總,不管怎麼說,我這一身大半可都是因你而起,你這樣也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換了隻手按住身前下滑的衣服,扭身,她另一隻手已經緩緩提起了膝上的裙擺,還示意地翻轉了幾下。
黑色的布料明顯的髒汙,有摔倒時的刮擦磨損,有疑似腳印的灰塵汙漬,最明顯的就是她第二次撞向自助餐桌時故意蹭到的奶油蛋糕的痕跡,直指肚腹附近。
冷清晚的意思也很明白,她會來是因為他,她被推是他家親戚手筆,她遭受這一切他都脫不了幹係。
然而不待她提條件,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人無情地強扭著又轉了回去:
“你要做什麼我不管,可別在我麵前耍小聰明。”
雖然並不確定剛剛的勾引風波是不是單純的意外,封霆曄卻沒忘記國標酒會上她火辣跳舞、主動勾搭陸總的一幕。
再加上今天傭人間突然冒出的風言風語,那個宋幽幽,今天的處事未免也有些太過,就不像是正常人會做的,隱隱他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
一句話,他不信她是無辜的。
“不管有意無意,再敢惹是生非、拖我下水,小心我第一個弄死你。”
夾了酒精棉球,封霆曄就往她的傷口上按去。
“嘶~”
一陣刺痛襲來,冷清晚不自覺地就打了個寒顫。
“別動。”
手掌本能地扣在了她的腰側,封霆曄、快速地擦拭處理著,手下的動作還是放緩了些。
許是因為女人力氣有限、又有衣服的緩衝,她的傷口其實並不深,但細長的一條劃痕也流了不少血,再加上這一路回來衣服的摩擦蹭染,此時,真是一片血汙狼藉。
快速幫她止了血,貼上了自粘的紗布棉片,封霆曄才又換了酒精棉片擦拭起其它地方。
全神貫注地擦著,封霆曄眼神都沒多動一下,一塊棉片換過一塊,修長的大掌也是一路向下,直至手抵到了衣擺的下沿,視線一落,大腦瞬間就空白了一片。
視野裏,是大片女人白皙纖薄的美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淺淺的蝴蝶骨若隱若現,不同於男人的粗獷,細弱地仿佛不堪一握,淩亂黑色的映襯下,更顯凹凸有致、性感魅惑,無限地誘人遐想。
而此時,他一隻手就附在她腰側,半個掌腹貼在她的背上,掌下明顯一片細滑的軟熱。
不自覺地,他的視線動了,有意無意地就往那黑色掩藏的地方延伸了幾許,先是看不到的身前,而後便是衣服敞開極限的腰部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