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季華蘭也想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替誰背了鍋。
真是倒黴透頂~
最後，她也隻是忿忿地扣上了筆記本電腦。
……
忙忙活活，轉眼又是一天。
周日，難得早早結束了公司的工作，冷清晚便順路去逛了個超市，買了點日用品。
拎了兩個小袋子走出，她手裏還捏了根熱騰騰的烤腸，一路走一路吃。
一邊的小門走出，她正找著方向準備去提車，視線一落，一側拐角碩大的“沐華時尚”的廣告立牌又進入了視野。
是店鋪周末在搞活動，滿五百減三十。
快速咬了兩口烤腸，將最後一點丟進垃圾桶，她就加速走了過去。
習慣性地，她又進去轉了一圈。
最近，隻要看到季家的店鋪，她都會進去逛，不為偶遇，隻看流量。
偌大的店鋪，燈光如星，跟之前去過的每一家不論從布局、款式、裝修風格都大差不差，絕對的衣服比人多上百倍不止。
又是寥寥可數，男女加起來，也不超過十人。
而且，都是走馬觀花，幾乎無人駐足。
光北城，就不下四家店，這麼大的鋪麵這麼點流量，靠什麼賺錢維持？
各大網站的銷量她也是粗算過的，賣得最多的一款單品也不過九百多，多數鴨蛋，其它則幾十到幾百不等，評論中明顯還有很多刷單的痕跡。
她看到的不管直播間還是網頁數據銷量都很一般，很顯然，沐華的設計不管是實物還是圖片都不怎麼受歡迎。
常理，他們的店鋪就算不虧錢也不會盈利太高，網店開著可以理解，實體店耗費這麼高為何不縮減開支呢？
這可是實打實的每天都在燒錢。
一圈轉下來，冷清晚滿腦子還都是問號。
財報都是可以造假的。
若店鋪是賺錢的，她得想辦法斷了他們的財路，若隻是個空殼，她還何必浪費精力？一點風吹草動，就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可完全是兩種情況。
還得從季沐風身上入手！
……
一路思忖著上了車，打開手機，她就查了下季沐風當前可能在的位置。
自從上次耗費不少時間去逛街跟他製造偶遇後，她就研究著自己寫了個定位軟件，而他的手機正巧“位置”的功能是開啟的，不用她再去做別的，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她就能知道他大概在哪個位置。
“鴻發酒店？”
五點剛過半，難道是去吃飯的？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偶遇下、聊聊。
想著，冷清晚已經發動了車子。
路上她還給自己想了個理由，給一個投資理財經理打了電話。
……
直奔鴻發大酒店，下車前，她還又翻出手機確定了一次。
人還在！
快速推門，冷清晚就下了車。
“歡迎光臨，小姐幾位？可有預定位子？”
“兩位，沒有。”
視線一掠而過，冷清晚最後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選了一個中間、視野相對無遮擋的位子。
坐下，她先點了一瓶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