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不自覺地落在衛生間的方向，攥了攥手中的小袋子，封霆曄冷鶩的唇角扯了扯，起身扔進了垃圾桶。
……
兩人這一折騰，冷清晚再走出的時候，已經逼近九點，封霆曄也沒多說什麼，先進去洗漱了。
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裹好外袍，冷清晚就回房去換衣服了。
等兩人餐廳裏再遇，封霆曄西裝革履，冷清晚也是一如往昔，隻是即便還是沒什麼交流，氣氛也明顯不一樣了。
去煮了杯咖啡，加了自己喜歡份額的奶跟糖，冷清晚才又去拿了個素菜包，自己做了個簡單的三明治。
回到位子上，享受著美食，時不時地她就感覺有道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
抬眸，咬了口麵包狠狠咀嚼著，冷清晚瞪了回去：
吃飯就吃飯，看她幹什麼？
淺淺一笑，封霆曄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了她碗中：
“餘媽的絕活，鮮肉的，很大餡，試試？”
睨了他一眼，不經意間卻又捕捉到了他帶著笑意落向自己的眸光，無意識地垂眸，冷清晚檢視了自己身前，還狀似無意地拿起手機屏幕照了照臉。
沒異樣也沒沾什麼髒東西啊~
這什麼古怪表情？
難不成包子有貓膩？
又剜了他一眼，冷清晚直接把包子掰開了。
瞅了瞅，又試探地咬了一小口，沒忍住，這次她直接開口了：
“你總看我做什麼？有話就說吧。”
“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神奇。”
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封霆曄的視線還有些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神奇？”
什麼意思？
疑惑地抬眸，冷清晚還滿目清澈的無辜，一個情不自禁，封霆曄卻哂笑出了聲：
“嗬嗬~”
隱約覺察出了些不對，冷清晚杏眸一瞪，下一秒，封霆曄也拿起一個小籠包，咬了一口：
“這包子，餡大餡小看個頭還真不準。”
“啊？”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吃飽了閑地吧，拿著肉包跟菜包餡比大小？
都不是一種餡！
還又白了他一眼，冷清晚才伸手拿起了自己手邊的菜包，剛要咬，猛不丁地又捕捉到他落向自己身前的目光，靈光一閃，她瞬間恍然。
“你？色胚！”
桌下，抬腳，她氣呼呼地就在他腿上狠踹了兩下：
什麼神奇、包子餡大餡小的，他含沙射影地是在說她呢吧！
難怪眼神那麼古怪，還直往她身前瞅。
敢情是在調戲她~
旖旎的畫麵不停地腦海拂掠，冷清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某人估摸著是直腸子、視覺動物，隻知道有隆胸填充啥的，不知道還有“大胸顯小”這回事。
想著，她也禁不住地一陣臉紅心跳，拿著包子一時都不知道怎麼下口了。
她剛放下，一隻大掌就從對麵伸了過來，勾著她的小指把玩著，封霆曄用力握了握：
“逗你開心的，沒有惡意~”
手指交纏，像是有股暖流劃過，曖昧更溫情，就在這時，封霆曄的手機響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一路目送他起身、擺手、離開，扭身，冷清晚撕著包子皮的手頓住了：
哭聲？
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