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毛絨大衣,裏麵是淺色的毛衣裙,露出了點蕾絲的花邊下擺,配了雙黑色高跟的短靴,身姿修長,很顯氣質。

雖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冷清晚卻知道應該是個很美的女人。

女人整體的打扮很低調,淡妝,頭發半披散,微卷,似乎沒戴任何配飾,連腕上挎的愛馬仕皮包也是黑色的,有種低調溫婉的貴氣。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姿態很是親昵,女人不抗拒封霆曄的靠近,封霆曄竟也不排斥女人給他西裝領口。

短暫的交頭接耳後,女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離開了,封霆曄則往回走出了一段才上了拐角處另一輛黑車。

肖一開地車?

他也在?

他是提前出來了還是其實一直在外麵等著、或者剛到?

這個女人是誰啊?

什麼人連肖一都要避諱?

正對麵不遠處是一家很高檔的茶會所的大門,正門不走走小巷,冷清晚的第一反應就是跟封霆曄幽會的,見不得光,而且她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不一樣。

封霆曄跟她在一起跟跟季華蘭的時候狀態明顯的不同。

季華蘭,她有時候還會拿捏不準兩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但這個女人,感覺就是很輕鬆、很熟悉,一定是他很親近、很特別的人。

她好像從沒見過他對誰如此溫柔。

連季華蘭都算上。

一路目送熟悉的勞斯萊斯消失在視野,冷清晚的心口卻又像是被人狠搥了一拳。

從兩人突破關係後,兩人就一次都沒再見過,他沒回過家,一條信息也沒給過她,她還以為他又出差了,原來他在北城。

傳言表象果然從來都不可信。

像是江域,曾經校園有名的“女神收割機”,可據她所知,多少年,他也隻跟袁悅怡有段情;像他,什麼不近女色,瘋起來還不一樣禽獸。

想起兩人,冷清晚更鬱悶了。

兩個罪魁在外拈花惹草,她一個還沒撈著呢,莫名其妙先受通窩囊氣。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沾上就倒黴。

片刻後,她也發動了車子。

……

因為這兩段插曲,冷清晚的心情多少還是受到了些影響。

路上一個恍惚,被人按了喇叭後,她便在附近的商場停了車,買了杯奶茶,又溜達著消化了下負麵情緒她才又踏上了下行的扶梯。

回到一樓,循著指示牌,她就準備去逛個超市,剛拐出一側的偏門,突然就被人撞了個趔趄。

“哎呦~”

搞什麼?

一杯奶茶噴了自己大半,冷清晚氣得不行,一回身,竟見是兩個女人,一人扯著另一個的衣服提袋,另一個拽著對方的頭發,打地不可開交,遠遠近近還圍了不少人看熱鬧。

“賤人,你要不要臉?給我!”

“潑婦!到底誰不要臉?”

“那是我老公,你花的是我家的錢。”

“哎呦,你家的錢喔,知道,都是你的、你家的。誰不知道你老公全家仰你鼻息?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嘛,可你不就喜歡小白臉?當年還是無所不用其極從你閨蜜手裏搶的!怎麼隻許你搶就不許人家花點錢?人家自己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