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手機一按一扔，剛毅的身軀就覆了下來。
“封霆曄，你別……”
半點都沒給她反應的時間，狂風驟雨已經風雲席卷，一塵不染的床榻上，剛毅交纏著柔軟，硝煙滾滾，戰火綿延。
待一切歸於平靜，視野裏一片淩亂的狼藉，冷清晚差點沒給氣個半死。
這個禽獸~
無力地攀著他的手臂，她一爪子還沒撓下去，地上一抹微弱的光亮先進入了視野。
封霆曄的手機又亮了。
她動作一個停頓，耳畔突然又是一熱：
“我沒碰過她。”
倏地回眸，冷清晚迷茫的眸子也不自覺瞠大了幾分。
“你吃點醋我高興，吃飛醋就沒必要了。”
蹭了蹭她紅嫣嫣的小臉，撫了撫她淩亂還帶著點汗濕的秀發，封霆曄又在她唇上輕吮了下：
“我很挑的。”
“我是很想要，但不是隻為了這個，有沒有舒服點？”
這兩次下來，封霆曄幾乎已經確定她對這件事是本能的不適跟抗拒，像是剛剛，他隻是準確透了點那個意思，她身體明顯就僵了，可真刀真槍上了，兩人其實很契合。
這也是他剛剛不問自取的原因，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兩人的第一夜。
那天就是反常的。
她的第一次，他拿得很順利，反而是之後，他甚至不能去戴那個東西，因為一中斷，她就會掉鏈子，兩人得從頭再來。
能活活逼死個人。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對男人意味著什麼。
現在再回頭去看，封霆曄一想就明白，之初她肯定是沒想到他對她來真的。
其實，這一切原本的確也不在他的計劃。
可誰讓他犯賤去試她呢？
還一而再的。
他太高估自己了，他自己挖地坑、自己掉進去還出不來了。
他想要她。
之前是莫名衝動，現在是瘋狂地想。
以為她是沒經曆過，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封霆曄對她罕見的包容與耐心。
並不知道封霆曄問的是她的身體，還以為他在說自己生氣跟吃醋的事兒，冷清晚斜了他一眼，哼了哼。
可想到他剛剛扔了季華蘭的電話，卻撲向了自己，莫名地她就有種勝利的快感，不自覺地眉宇都揚了起來。
因為他的選擇，也因為他剛剛的急切與火熱。
她甚至在想，他這樣的反應，是不是也意味著一種偏愛，哪怕隻是身體上的，是不是也說明下午他跟那個女人其實也沒什麼。
沒吃過豬肉她也見過豬跑，更別說，打算跟他那啥之前，她其實也是偷偷做過一些功課的。
不管愛不愛，這種親密的事兒，畢竟是跟自己最親密的人，她怎麼可能完全不在意？
就算不在意他，她也怕得病。
這一刹那，冷清晚心裏是有點小開心的。
殊不知兩人想地根本就不是一件事，見狀，封霆曄還緊張了下，拉起她，就將她拖進了懷中：
“怎麼了？還會疼嗎？我剛剛已經很控製了，你明明也……”
“讓我看下。”
說著，封霆曄就想掀她身前的被子，一把按住，冷清晚卻羞得原地打了幾個轉，最後轉身一頭悶進了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