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峰眼見女人抬起了頭,也是一愣。他第一次見到笑得這樣天真無邪的女人,記得資料上寫她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笑起來像個孩子似的……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美人計??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毛峰結婚!我非他不嫁!”初夏見跟他爸談不攏,索性豁出去了,直接當著他爸媽的麵兒抱上了毛峰的大腿。
毛峰坐在沙發上連動都不敢動,眼見初夏在她身上耍賴,對麵老兩口俱是目瞪口呆,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是想讓毛峰幫我好好管教管教你,梳理梳理你鬆散的性子,誰知你們居然好上了……我也不是說毛峰不好,我就是看中他的為人才放心把你放到他手底下……可是你們才認識幾天?怎麼就能談婚論嫁了呢?”初樂山氣得不輕,緩了半晌才說出話來。
“初總,雖然相處的時間短,可是我們兩個已經認定了彼此,絕對不是把婚姻當做兒戲。如果我有攀龍附鳳的嫌疑,那麼我主動申請在原職留守三年,無論企劃部做出多好的業績都不要提升我。”毛峰受不住初夏的磨蹭,到底是把初夏從地上拉了起來,要是他的小兄弟當著人家父母的麵兒抬起了頭,那這婚事可是十成十要歇菜了。
難得最近毛峰不忙,冬歌和左岸開的繪畫教室又要重新裝修擴建,所以兩大家子人都跑到了馬爾代夫的小島上,
初夏心說自己這輩子是甭想比得過薛冬歌這個臭丫頭了,你看生個兒子她都能比自己多生一個。
索性毛豆這小子也算給他娘爭氣,這沒一會兒,已經捧著左然和左致親得兩人滿臉口水了。
“你兒子這苗頭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灌輸他不健康的思想了?”薛冬歌舉著攝像機拍了半天,已經樂得前仰後合的了。
“誰讓你兒子生得俊!我也老忍不住想去親呢!”毛峰本是在三個娃娃旁邊護著,生怕哪個再摔了,眼見左致被親得委屈得紅了眼圈,眼淚打著轉轉好像馬上就快哭了,急忙把他抱了起來。
“開飯了!”
初夏抱起了毛豆,眼見薛冬歌抱起了左然一跑一顛的往屋中奔去,隻覺自己的心情就像薛冬歌飛揚的裙擺,也飄飄然了起來。
左岸的白襯衫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他伸開雙臂把冬歌和左然抱入了懷中,沒一會兒左致也跑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真希望左岸就一直這樣,再沒有什麼夢魘纏身,好好的守著冬歌和寶寶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