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是早就忘了吧?可你殺了人家還不夠,現在還要來殺人家兒子,就真不怕人家老媽從地府跑出來找你算賬啊?”
莘以墨說完這句,呂長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扣動了扳機。
而莘以墨就像是看不到他的動作一般,就那麼定定的站在原地,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砰砰”兩聲急促的槍聲響起,呂長山應聲倒地。
一旁的士兵被驚呆了看著眉心冒血的呂長山,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莘以墨猛的動了,一雙手如亂蝶穿花般快速竄動,帶起絲絲寒芒。
不,那不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而是一根根細小的繡花針!
可惜,憑那些士兵的眼睛,根本沒有辦法撲捉到這點。他們隻看到身邊的戰友一個個的倒下,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
死得——不明不白!
巨大的恐慌籠罩了他們,看著莘以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從地獄而來的惡魔!
直到最後一個人倒下,也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
呂長山因為知道這次的任務,帶來的都是自家身邊的親信。而且出於對自己‘計劃’的考慮,所以並沒有帶上太多的人。
加上莘以墨對這些所謂的‘親信’本身就心存怨恨,下手自然是一點沒留情。除了少數幾個是被穆旭堯和帕查所殺,大多數都命喪在她的奪命針下。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穆旭堯轉過頭,死死的盯著莘以墨。
莘以墨睜著一雙鳳眼,做無辜狀:“什麼什麼意思啊?”
“剛才,你跟呂長山說的話。”
“啊?我沒說什麼啊”莘以墨一臉迷糊。
“別裝了!”穆旭堯的口氣裏難得的帶上了火氣。
莘以墨冷笑一聲,笑容裏帶著殘忍:“嗬?裝的人是你吧?明明真相已經揭開,可偏偏還想著自欺欺人。”
“我問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穆旭堯這話,純粹是用吼的。
莘以墨挑挑眉,眼神中帶上幾分嘲諷:“好,我說。我說他們真正想殺的人不是你,婉姨的死也跟他們毫無關係,你信麼?”
眾人呆住,久久的沉默……
“為什麼不早說?”
“早說?你會信麼?”
又是一陣沉默……
一旁的幾人看著兩人這簡單到極點的一問一答,雖然聽得雲裏霧裏,但還是抓住了重點。
這些人是衝著殺穆旭堯來的,而且穆旭堯的母親,似乎也是被這些人殺害的?
可是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們真的是軍人嗎?
如果這些都是軍人,那麼……他們似乎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啊……
嚴一之再一次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媽呀,他怎麼都覺得自己跟著莘以墨等人,就算不被人殺死,也會被這些人滅口啊?
想想剛才莘以墨殺人時的樣子,嚴一之頓時覺得脖子一涼,忍不住的伸手去摸。
“喂,你至於怕到這個程度嗎?要是想殺你的話,剛才直接不救你不就是了,還這麼麻煩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