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21日下午,在陽光最猛烈的時候。西北原野靜寂的平原中,僅僅隻能看到在狩獵的花豹,已經那純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在獵食者眼中依舊緩緩的在河邊喝著水的小鹿。
也就是這種景色,能夠令人感覺到大自然的偉大之處,這並不令人流連忘返的景色卻有著令人終身難忘的特殊魅力。或許正是因為這地處西北的偏遠地區,這裏有著華夏守衛最高力量的本部,星座。
“砰!”隨著一聲不尋常的巨響,豹子飛撲向了河邊的小鹿,野蠻的廝殺在原野上無聲的上演著,河中的不知名的鳥兒被驚飛到了空中,不停地鳴叫著。這羽翼煽動的聲音,將這不屬於原野的不屬於自然的聲音完全的掩蓋了下來。隻剩下的,是在天空翱翔的鳥兒的孤鳴。
“我說,你真的決定了麼,紫薇。”人類的聲音,在原野丘陵間的一處小山洞裏麵傳出,洞口天然的樹叢,將洞口的痕跡,掩蓋的一幹二淨。
“是的。”這是紫薇的聲音,帶著男性獨特的磁性,感覺上充滿了自信和肯定。
“那麼。紫薇,你聽我說。”這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隻見洞中充滿了水光,將這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照亮。充滿著智慧的眼光中帶有著一絲絲的戲弄,一絲絲的無奈,更多的是睿智。“現在,破軍和廉貞逃了,天府和武曲也已經離我們而去了,而且天機也......”
“夠了!”身穿白袍的紫薇忽然將身體轉了過來,用自己充滿血絲的雙眼盯著中年人看著,那充滿了自信的聲音早已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有被人揭了傷疤的歇斯底裏。“我說過了,天相,天機隻是睡著了!她隻是睡著了!”或許是因為無力,或許是因為悲傷,紫薇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
“行了,紫薇。”旁側黑影中走出一個紅發青年,聽著不停顫抖著雙手的紫薇,說道。“這可不像是你啊。”
“我......”握緊了雙手的白袍紫薇低下了頭,重新將目光投射到了背後反射著光芒的冰床中的妙齡女子充滿著欣慰的笑容上。
“我也沒說天機怎麼了啊,我的意思啊......”中年男子阻止了依舊想要說什麼的紅發青年,緩緩開口到:“巨門不也是著急麼,你這樣子,我也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重新將目光轉向紫薇的中年男子,在注意到已經平靜下來的紫薇,繼續了他的話語。“我的意思是,你看現在我們十四星,剩下能戰鬥的隻有紫薇,巨門,太陰,太陽,貪狼,七殺了,你說難道要我這個能說不能打的天相去和別人肉搏麼?就算是天同,他也是有工作的啊,他要上戰場了,誰給你們送武器過去啊。更不要說那如同排骨的天梁了,你說他要和人去肉搏,還不得被人一拳頭打到南極去。”
與沉默的紫薇不同的是,在黑影中衝出來了一個個子隻有一米六的少年,滿臉不滿的對著評論著眾人的天相說道:“我哪裏不能肉搏了啊,我可是一夜七次男,我的戰鬥力可是很強大的!”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戰鬥力,小個子男生將自己的拳頭握緊對著空氣揮了一揮。
“行啦,就你還有什麼戰鬥力。”黑影中忽然伸出一隻大手,按在了小個子男生的頭上使勁的揉了揉。“你那一夜七次啊,我看是一夜爬七次床還沒爬上去就累到在地上了吧。”充滿著調笑的語氣將小個人男生給氣的翻起了白眼,使勁的揮舞著雙手企圖讓大個子放開他。
“你可真沒什麼戰鬥力的,天梁。”大個子對麵坐著的兩個一藍一紅著裝中穿著紅顏色西裝的男子對著小個子笑道。
“行了,別調戲天梁了,天同,把手放開吧,還有太陽,你也別閑著沒事在哪裏坐著了,要沒事過來陪我看著外麵點。”在洞口的棕褐色的石頭上,忽然浮現了一個人影,一身棕色衣服的青年,仿佛和周圍環境融為了一體,不注意的話,又有誰會知道哪裏有一個人呢。
“是,七殺。”被稱為天同的大個子將手從天梁頭上拿了開,對著門口的青年說道。
“聽到了沒。”天梁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樣的挺直了腰板整理自己的衣上不存在的皺紋,斜眼看了一眼天同,而天同確實完全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子。“你!”天梁就像是被炸了毛的刺蝟,轉身憤憤的盯著天同看。
“我說你也是,天同。”七殺繼續對著天同說著:“天梁就一小孩子,你讓他下不得麼。”
“你怎麼!”天梁又將眼光對象了說他是小孩子的七殺,要是眼光能殺人的話,我相信七殺,天同早就被殺無數次了。
“是是是。”天同滿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確實哦,毛張齊了沒,小天梁。”天同用帶有明顯西北腔調的聲音對著天梁說。
“你你你!”天梁明顯被氣的不行,而此時在角落忽然傳出了一個聲音帶著嬉笑說到:“沒錯啊,毛應該差不多齊了,我上次看到過。”
“我.......”“啊!”天同的慘叫聲忽然傳了出來,天同用帶著火焰的目光盯著被自己提起來的右手,上麵掛著的是咬著他的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