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雨結束,兩人的心卻連到了一起,不複平靜。
唐怡整理了一下凳子上的玫瑰花瓣,理了理短裙,重新坐下。
顧時隱卻很賤地把一雙臭腳擱在另一邊的凳子上,上半身就倒在唐怡渾圓的大腿上,而腦袋,卻不偏不倚地頂到了佳人的小腹。
唐怡一雙小手輕輕地在他的太陽穴上不住揉捏,極大的舒緩了精神力空虛帶給顧時隱的不適感。
而顧賤人一雙鹹豬手不斷地在唐怡大腿上東摸西搞,讓唐怡粉臉越來越紅,不時停下手中活計,將他的爪子拍開。
“怡兒,你今後叫我小隱哥哥吧,別叫時隱了。”顧時隱哼哼唧唧地突然開口。
“為什麼啊,時隱不好嗎?”
“當然不是,怡兒你叫我什麼,我都愛聽,比如親親,親愛的,親愛的老公……哎,別打。我跟你講啊,我宿舍那三個賤男,他們給我起了外號,這時隱就不能叫了。”顧時隱口花花遭到嚴厲打擊,耳朵被唐怡揪住,急忙改口。
佳人雖然傾心,也和他黏在一起,但是畢竟是清純少女,可由不得他隨意調笑。
“什麼外號啊?”
“呃,好吧,不說明白看來你是不會罷休的。他們三個賤人,叫我‘濕*’,‘*得一手好濕’的那個濕*。”顧時隱說起此事,就有說不完的悲憤欲絕。
“詩人?有什麼不對嗎?”唐怡實在聽不出有什麼不妥。
“不是詩人,是濕潤的濕,*蕩的*,濕*!”
唐怡微微一愣,接著彎腰大笑,對這個從未接觸過的外號,她覺得這群男生真會想象。
顧時隱在下麵痛苦並快樂著,唐怡身子柔軟,這麼一彎腰,脹鼓鼓的胸脯就直接頂在了他的嘴邊,並隨著身子顫抖而不住晃動,實在讓他鼻子發癢,鼻血有噴出來的趨勢。不過這麼一來,口鼻被凶器不住阻攔,這呼吸就不大順暢了啊。
唐怡這一笑,就一發不可收拾,大有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的趨勢。顧時隱心中發狠,冒著耳朵被旋轉三百六十度的危險,認準晃動頻率,一口咬在唐怡的要害上。
唐怡一聲輕呼,身子瞬間僵住。
“要死了,還不快點鬆開,被人看見了怎麼辦?”唐怡身子有些發軟,雙手無力地去推顧時隱的腦袋。不過這樣一來,要害之處隨之被顧賤人咬著晃動,讓她更加難受。
“唔,你的意思是沒人看見就可以咬了哦?”顧賤人見好就收,鬆開占盡便宜的嘴巴,起身摟住軟綿綿的唐怡。
唐怡嬌媚地白了這個色狼一眼:“想得美!”
顧時隱笑笑,沒有說話。將佳人拉入懷中,坐在凳子上,輕輕晃動。
“怡兒,有個事情我必須跟你說,希望你能接受。”顧時隱整理措辭,小心翼翼地開口。
唐怡愣了愣,展顏笑道:“說罷,什麼事情我都能接受的。就算你說你還是想把靈兮姐姐她們一網打盡,我都一點不驚訝。別以為你剛才轉移話題的小伎倆我不懂。”說罷俏生生地丟給他一個衛生眼。
“呃……”顧時隱老臉一紅,接著板著臉道:“你還真仗著我疼惜你,越來越驕橫了啊,敢這麼跟你夫君說話!”說罷,一巴掌拍在她短裙包裹的滾翹渾圓的小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