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前些天沈曉蓉暴斃,我們縣局懷疑和高仁雄有很大關係,需要帶走他,前去縣局配合審理!”
付陵勇聞言立刻附和道,陳航東滿意地微微頷首,對付陵勇的急智表示認可。
謝靈兮幾女聞言嗤笑,不屑地搖了搖頭,高仁雄則悲憤至極,怒極反笑。
“哈哈,這江州果然是你們的天下啊。曉蓉死在縣一中,你們立刻把我帶道拘留所,不聞不問,也沒有任何理由的羈押了24小時,不讓我和高蘭見一麵,就急急忙忙地火化,然後送一張屍檢報告,說是死於先天性心髒病!這也就罷了,現在,付局長你又懷疑我和曉蓉的死有關,又要來帶我去配合審案?看來這江州縣內,誰有罪誰沒罪,就是你付局長一張嘴巴說了算了!”
廖福陽也聞言譏笑道:“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還真不知道原來這法律是付陵勇付局長你製定的!”
“夠了,廖福陽!你是什麼意思,縣局辦案,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武裝部長指手畫腳了?你不但不配合縣局,還多般挑釁,帶領武警中隊從中作梗,你是要造反嗎?還有沒有一個社工黨人的覺悟,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
陳航東對廖福陽的怒火和不滿已經到了極致,忍不住爆發,轉身怒斥。
廖福陽絲毫不慫,聳了聳肩,哂笑道:“陳書記,我廖某人知道你的理論好,但是也不用你來教我!我什麼時候又指手畫腳了?且不說老子是武裝部長,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也有那個權利質疑縣公安局辦案的公正性和客觀性,畢竟付局長帶著大隊伍,全副武裝來抓兩個手無寸鐵,一個教育工作者,一個小女孩兒,你說誰信?這擺明就是想要衝擊監獄!至於你所謂的從中作梗,這是我們武警中隊接到的上級命令,是否屬於造反,你可以打電話找上級確認,不需要在我們這些粗人麵前擺威風!還有這個組織紀律性和是否有社工黨人的覺悟,老子告訴你,就是因為有社工黨人的覺悟,有組織紀律性,才會這麼做,不讓你們作威作福,一手遮天,刻意造就驚天冤案!”
廖福陽強硬的態度,讓陳航東和付陵勇聽得心中發冷,驚惶不已。他們對高家的這些齷齪事兒,是見不得光的,被廖福陽大庭廣眾之下指出來,原本想要設法帶走高家父女,控製住他們的嘴巴,看來是徹底辦不到了。
廖福陽的態度,就已經表明了此事沒有回旋的餘地,給武警中隊下令的人,已經是鐵了心要整他們了,否則廖福陽不可能有那個底氣跟他們這樣對著幹。這個江州官場老狐狸,他們可是打了好多交道,絕對不是那種正義心泛濫的人,這麼做,隻能證明一件事,他是在站隊,在作秀給背後的人看,博取印象分!
陳航東他們猜得沒錯,廖福陽看到對麵和高家父女站在一起幾個女士滿意讚歎的笑容,心中忍不住得意自己的表現!
在這種沒有懸念的戰爭中都不會早點站隊,絕對不是他廖福陽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