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劍當空舞,難言寂寥,都是英雄,話說曾經的傳奇。秦墨繼承了趙恒的一些的記憶,憑借著腦中參與的記憶,秦墨瘋狂的揮舞起自己手中的單手劍,水珠在劍上遊走,劍在水簾中揮舞。
“啊!”一下跪在地上,單手劍狠狠的插在地上,仰天長吼一聲,將自己幾月的鬱結全部的散發出來。天道為何。
右手隨著劍柄輕輕的朝著地上滑落,右手握在劍柄之上,鮮紅的血快速的湧了出來,不過一個轉眼右手已經被鮮血染紅,血隨著雨水向著地麵滑落,右手也在劍柄之上緩緩的滑落,不過秦墨像是沒有任何的知覺。當右手落在地上的時候,地上已經有著一灘鮮紅的血跡。隨著雨水的奔湧,不斷的擴大。
雙手趴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微黃的土地。這土地好熟悉,這也許是自己家鄉的吧!這裏唯一和自己家鄉一樣的也許就是這千裏的黃土。
身體緩緩的趴在地上,體味土地在雨水浸泡過的冰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秦墨沉沉的睡在了地上。
“小家夥,真可憐”秦墨的身體的上方突然出現一個乳白色的光罩,將外麵的雨水一絲不拉的阻隔在了外麵,秦墨身下的土地也升起了絲絲的白霧,幾個轉瞬秦墨的衣服和身下的土地都變得幹燥起來。手上劃破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回複著。不過此刻的秦墨卻沒有了絲毫的知覺。天意是什麼?凡人豈可度之?
“這是怎麼了?”悠悠轉醒的秦墨有些愕然的看著周圍,自己周圍五米的距離一片的幹燥,不過其他的地方都是相當的泥濘,豁然的坐起來。秦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居然一點的傷痕都沒有,身下的血跡更是消失不見。
“難道都是我做的一個夢?”秦墨自言自語的說道。
“何必要這樣的作踐自己,你還年輕”一個蒼老的聲音豁然的出現在秦墨的耳邊,秦墨緊張的向著周圍看了看,卻沒有發覺任何的跡象。甩甩自己的頭發,難道自己出現幻聽了?
“小家夥”又是同樣的一個聲音,秦墨驚的站了起來。不過卻始終沒有發覺聲音到底是出自什麼地方,不禁有些愕然的說道:“你是誰?”
“我嗎?我的名字我已經忘記,不過很多人叫我天雲,你也可以這麼的叫我,你還年輕,何必呢?”蒼老的聲音之中毫不掩飾自己的困惑。
“你出來,不要裝神弄鬼。天雲是誰,不認識”秦墨手輕輕的握起單手劍,如果遇見雲宗的中年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自殺的機會。
“你不要管我是誰,小家夥我欠你很多,為了彌補你,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願望,希望可以彌補我的罪過”聲音之中帶著淡淡的憂傷和愧疚。
秦墨有些的摸不著頭腦,欠自己很多?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秦墨也不敢放鬆警惕。
“你出來再說”
“小家夥不要再喊了,我現在就在你的扳指之中,是你的血液把我的封印破掉了”聽見老人幽遠的聲音,秦墨有些難以置信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上麵的扳指。
扳指通體翠綠,說實話秦墨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不過自己第一次穿越到河邊的趙恒的身上,自己的身旁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扳指,當時的扳指是通體黑色,大概是侍衛把自己救回來的時候把單手劍和扳指都撿了回來。不過當時的扳指通體黑色並沒有多大的價值,才沒有被侍衛貪墨。
“你說你在我的扳指裏麵?”秦墨吞吞吐吐的說道,難以置信。二十一世紀的人很難相信這裏的一切,魂魄?有嗎?
聽見秦墨的疑問,翠綠的扳指裏麵緩緩的飄出一縷的白煙,不過卻沒有隨意的飄散,在空中緩緩的變動著,逐漸的勾勒出一個老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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