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從半空中直線下墜的小黑,又看了眼地上被解剖的,連蟲子它媽估計都認不出來的屍體,蘇墨滿意的拍了拍小黑的頭,笑道:“做的不錯,看來你做這件事還挺拿手,以後解剖蟲屍一類的工作就全交給你好了!”
本來剛恢複了些神誌的小黑,一聽這話,腦袋一歪徹底暈了。
“咦?這是什麼?”將暈過去的小黑揣進口袋,蘇墨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地上一枚閃閃發光的晶體,眼中露出些許好奇。
昨晚睡前還沒見過這玩意,說明這東西是從蟲子身上弄下來的?摸了摸那通體成淺灰色,隻有指甲蓋大小的晶體,蘇墨半天也沒研究出個什麼,便將其連同地上被解剖下來的蟲子甲殼一起裝進了辰徽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媽的!你再不把那**交出來,老子要你好看!”
刺耳的叫囂聲忽然從屋外傳來。
蘇墨皺了皺眉,推開了門朝外走去,踢了踢門口睡的口水橫流呼聲不止的二毛,蘇墨臉又黑了幾分,自己身邊的這些動物怎麼就每一個正常點的!
踢醒了二毛,她們一人一狗一鳥便朝警局辦公室走去。
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烏煙瘴氣的辦公室,蘇墨皺了皺眉。忽然她的目光在角落中的江虎身上停住了,隻見此時的江虎整條右手臂上全是血,而他右臂上側赫然有一道深可見骨皮肉外翻的猙獰傷口。
“虎子,怎麼回事?”蘇墨沉聲問了一句,帶著二毛走進了辦公室。
不得不說,二毛光以體形來看,確實是很有威懾力的,此時她們一人一狗走進擠了足有二三十人的辦公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帶著狗的蘇墨。
見到蘇墨,江虎看了眼被他護在身後的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見狀,被他護在身後的人,從江虎身後鑽了出來,赫然是那個女警。
此時她衣衫不整,頭發散亂,隻一眼蘇墨便猜了個大概。
女警攏了攏衣服,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痕,眼神卻堅定了很多,看著蘇墨道:“我來說吧!今早,我睡的正熟,誰知道進來了三四個男人。”說著女警指了指站在他們麵前長的五大三粗的幾個男人繼續道:“他們一進來就脫我的衣服,意圖、意圖強/暴我,我拚命呼救,是江大哥過來救了我,他們幾個嫌江大哥礙事,在他的手臂上砍了一刀。”
經過昨天一天的相處,蘇墨對江虎這個憨厚善良的男人還是有幾分好感的,雖然犯不上為此就隨便和這些男人為敵,不過這些男人顯然還觸犯了她另外一個禁忌,強/奸!
“他/媽/的!這年頭相當英雄的還真不少,女人,我勸你別管閑事。否則,我身邊這些兄弟可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到時候絕對讓你......”
男人話音未落,一把槍緊緊抵上了他的腦袋。
與蘇墨有精神聯係的二毛是何等聰明,見蘇墨動怒,當下立馬撲到了那男人身上,一口咬到了他手臂上,猩紅的鮮血瞬間從他手臂上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