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現在世界裏唯一兩個能統領一直戰隊的大能者,也是她在外麵世界征戰的唯一依仗。
“荒族現在龜縮在自己的荒原上,而其他位麵又各自為政,一盤散沙,你覺得我現在有出去振臂一呼然後拯救世界的必要嗎?”安草輕嗤,心裏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失望。
格爾道:“我覺得你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將那些生命星球挪到自己的世界裏麵啊。”
“哈,進入我的世界?為什麼?憑什麼?他們將自己的家園糟蹋掉了,難道我還要讓他們來把我的世界給糟蹋了?格爾,你的腦袋秀逗了嗎?”安草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從格爾嘴裏說出來,難道他以為自己的母星進入到黑曜空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格爾有些尷尬,盡管他現在實際上是寄人籬下,但是他骨子裏卻是上千年的高傲生命,即便他命核裏麵有安草的黑曜之力,但是他卻不願承認自己比安草低一等。其實關於什麼等級,什麼依附之類的,安草從來不在乎,也不想去搞階級製度。
但是安草現在漸漸發覺,這樣的大同世界或許比較適用於一部分人,而更多的人還是用等級製度去管理比較合適一些。奴性,天生的奴性。給他平等就以為自己能騎在別人頭上了,就自以為很了不起,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自己不能辦到的事情,要讓別人去成全自己的虛偽。
龍沅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緩和了一下:“草兒說的也有道理,即便是如格爾所說,將外麵所有生命星球都搬到黑曜空間,那以後呢?那些星球的生命力幾乎都被人類全部壓榨光了……”
格爾被孤立,他早就知道龍沅和安草的交情匪淺,安草將自己叫來幹什麼,受辱麼?哼了一聲,倏地站起身,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有了決定,還找我來幹什麼,哼……”身形一動,連正門都不走,便直接離開了。
安草神色如常,有句話是“日久見人心”,而在她看來,倘若一直平靜無波的生活的話,再長的日子都看不出一個人的本性,隻有麵臨大抉擇的時候才能將矛盾顯現出來。她看著格爾離開的方向陷入了沉思。她這次其實也算是兵行險招,要麼她就真的籠絡到一個左手右臂,要麼,她就又給自己豎了一個勁敵。
不過現在的安草已經完全釋然了,她再也不會糾結舍不舍得的問題,她現在唯一在乎的是有沒有將空間完全清理幹淨。
安草偏頭看向龍沅,“你覺得我應該現在就出去擋住生命金屬的進攻嗎?”
龍沅眉梢微揚,“遲早出去,對你來說結果都一樣,主要是看你心情了。”
安草莞爾,看來這些人中最了解自己的還是龍沅,說道:“的確,這諾大的宇宙中不止我一個人懂得了空間法則,可以遏製生命金屬的進攻,但是這一年多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什麼?因為他們都在想這個宇宙最後的歸屬問題。生命金屬用了幾年時間才將宇宙通道給打通,說明這個宇宙還有一點主體生命意識存在的,說不定這個宇宙的主人並沒有死,而是在宇宙的某個角落……”
龍沅點點頭,“嗯,所以這些人都在等,等這個主人出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現在說不定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安草哈哈大笑,“所以啦,我現在出去反而會成為那些大能者的絆腳石,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對付我呢。”
兩人正說著,城堡外麵來了一個機器人,是擎宇。
安草意念一動,便直接打開禁製。擎宇就那麼一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城堡,安草的虛影投射到麵前的透明幕牆上,帶著一絲驚異之色,“咦,擎宇,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擎宇的金屬麵孔略微扭曲,看來十分的焦急,他四周看了看才緊張的說道:“安大,那個……球大人他……”
安草眉毛一提,“球球?他怎麼了?”安草就像是全不知情的樣子,讓一旁的龍沅忍俊不禁,就在球球剛剛生出那麼一絲絲異心的時候,安草便察覺到了,一直按捺不動,將他和格爾招來討論一下。三人都說了好一會話球球才從自己的管理區域飛到城堡森林……
擎宇鼓足勇氣道:“安大,其其實……球大人讓我管理他現在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