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了?”肖金河接著問道。
“父親啊,那塊牌子上麵的龍不是鐫刻的,而是天然的玉牌啊!”肖成袞解釋道。
“那又如何呢?”肖金河不解道。
“父親啊,你難道還沒想到嗎?先不說此女是何等身份,瞅一邊跟著她的女人可是一個練家子,而且一直在她麵前就沒有坐著過。能拿著不同腰牌的人卻伺候著別人。”肖成袞略微顫抖的說:“那塊天然的玉牌上可是一條龍啊!”
“噗嗵!”
“父親大人,你怎麼了?”肖成袞著急的說。
“我,我—沒—事!”肖金河苦笑著說:“咱們趕緊回府收拾一下吧,看樣子我的烏紗帽要保不住了!”
離開杭州城已經是三天後,樂芊墨和墨香都是一身男裝的打扮。隻是樂芊墨穿著一身秀才的裝扮,而墨香卻是書童的扮相。
“你師父在哪座仙山上?”樂芊墨看著墨香說。
“華山。”墨香向往的說。
“哦。”樂芊墨點了點頭說:“華山可是很險要的名山啊!”
“您也聽說過華山嗎?”墨香半信半疑道。
“自古華山一條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呢。”樂芊墨接著吟誦著“隻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首白雲低。”
“好詩啊!”墨香讚歎著說:“沒想到您的文采這麼好呀!”
“這不是我做的詩,是宋朝大才子寇準的詩。”樂芊墨麵色微紅說。
“那也很厲害了,能記住前人的詩句。”墨香讚歎地說。
傍晚的儲秀宮外,朱見深和一群伺候他的人來到此處。看著冷清封閉的宮門時,不解的問身邊跟隨的人“這裏是怎麼了?為何變得如此冷清呢?”
“啟稟萬歲,您不是下旨封閉這裏了嗎?”一邊管事太監回答說。
“哦?誰替我下的旨意?”朱見深皺了皺眉頭說。
“是劍寶刃總管大人!”管事太監跪在地上說。
“宣劍寶刃來這裏見朕吧!”朱見深冷哼一聲說。
不多一會兒,劍寶刃穿戴整齊著的官服小跑著來到朱見深麵前,雙膝跪倒磕了一個頭說:“不知萬歲喚小人可有何事?”
“你可知罪?”朱見深冷冷的說。
“小人不知!”劍寶刃回答。
“聽說儲秀宮是你代傳朕的旨意封得嗎?”朱見深盯著麵前的劍寶刃說。
“是,不過。”劍寶刃看了一眼朱見深兩邊侍從又住口不說了。
朱見深揮了揮手,身邊跟從的太監宮女們便知趣的一起叩禮告退。看到離開的侍從們,朱見深望了望劍寶刃說:“現在沒外人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啟稟萬歲,您不是已經帶著賢妃出宮了嗎?但是後宮妃子的一切調度,都是要經過皇後批準的,因此小人怕壞了萬歲出遊的興致,這才擅作主張代傳口諭給儲秀宮。”劍寶刃解釋道。
“哦?”朱見深指了指儲秀宮說:“但你看這裏這麼冷清,要是賢妃回來了,豈不是會心中格外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