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樂芊墨看著浪子說。
“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要做好準備。如果能夠私了不傷及你的性命最好,否則怕是會讓你一輩子困在這裏啊!”浪子分析道。
“你們老爺是誰?知府還是巡撫?”樂芊墨詢問道。
“怎麼?你難道還想上告嗎?”浪子勸慰著說。
“不是。”樂芊墨說完從懷裏掏出貼身的那塊玉牌遞給浪子說:“你將此玉牌呈給你家老爺,他就會知道我是誰了。”
“哦。”浪子搖了搖頭又將玉牌還給樂芊墨說:“也許小娘子家裏也是有背景的,但是你不怕這塊牌子起不到用處嗎?如果知道你的案子的人是明事理的人,也許看了牌子就會與你解決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呢,我怕這塊牌子會要了小娘子的性命。”
“謝謝你了!”樂芊墨沉吟了一會兒說。
官牢第三日。
“小娘子,你的案子怕是已經被懸置起來了。”浪子歎了一口氣說:“我去府衙內打聽過了,師爺說你的案子暫時留存。原巡撫大人已經回京述職去了,你的案子要交予新任巡撫大人。”
“那有沒有其他什麼事嗎?”樂芊墨追問道。
“小娘子想知道什麼事?”浪子問道。
“為什麼女囚是男牢頭管理呢?”樂芊墨看著浪子說。
“原來這裏是個老婆子專門管理女囚,但是老婆子死了。死之前請求府內大人,讓她不孝的兒子接任女囚的牢頭。前任巡撫大人竟然批準了,所以我在這裏負責女囚。”浪子有些尷尬的說。
“這樣啊!”樂芊墨笑了笑說:“你有什麼願望嗎?如果以後我脫困了,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以前家母在世時,我整天混跡城內集市,遊手好閑度日。現在家母去了,我倒是覺得在哪裏都可以,隻要有口飯吃就好了。”浪子感慨的說。
“那讓你做官吧!”樂芊墨看著浪子說。
“做官?”浪子搖了搖頭說:“做官收錢太累了,指不定哪天就會掉腦袋的。其實我以前總想著進宮看看,後來聽說宮內沒有男子,進去的男人都要被切,所以斷了這個念頭了。”
“宮內還有侍衛,侍衛不用被切啊!”樂芊墨笑著說。
“可是那些侍衛不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嗎?我不過是一介街頭的混混,又怎麼敢去做當侍衛的夢呢?”浪子歎了一口氣說。
“你能幫我離開這裏嗎?”樂芊墨試探著說。
“離開這裏?”浪子起身來到牢門口外麵四周張望了一下轉回身,走到樂芊墨旁邊輕聲的說:“你不要命了嗎?逃獄可是死罪!現在這樣談不上好,也不見得壞啊!”
“說的輕巧,要不你進來,我看守你試試?”樂芊墨幽幽的說。
“如果你真的打算出去倒是有幾個辦法,不過逃獄可不是最好的點子。”浪子接著說。
“有辦法你不早說呢?”樂芊墨催促的說。
“辦法是有的,但是對於你來說,這些辦法有和沒有是一樣的。”浪子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