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伶牙俐齒!”一個女子騎著白馬來到樂芊墨的大車旁。
女子長得很標致,穿著一身紅色緊身習武的衣裙,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坐在馬背上看著樂芊墨。
“這位姑娘也是威武鏢局的人嗎?”樂芊墨不慌不忙的說:“我現在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不過既然你們說做什麼事情都要講道理,那麼要我出錢給鏢局,總要先有個說法對不對?”
“你要什麼說法?”女子冷冷的說:“那些鏢師們為你而死,你難道不該花些銀子給他們買點紙錢燒嗎?他們都有父母子女,難道你不應該花點錢給他們的家人嗎?”
“姑娘這麼說有些牽強了吧!”樂芊墨盯著女子說:“鏢局的車隊又不隻有我一個雇主,而且也沒有把我送到目的地。為何有了損失卻要我全部負責呢?再說你這位姑娘坐在另外一輛馬車裏,也該算一個雇主吧。讓我也掏你的那份銀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另一輛馬車裏?”女子詢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樂芊墨扭頭看了看青衣人說:“看來你倆都不是威武鏢局裏的人,劫持我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為了這十六萬兩銀子吧。”
“呦!”青衣人笑著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樂芊墨心裏暗笑,‘這倆人真的是好蒙,還沒怎麼忽悠,輕輕一乍就都露出了馬腳來’。
“鏢局開門做生意講究一個信譽,沒有完成的約定,應該是鏢局需要承擔雇主的損失,有問題也肯定不會為難雇主的。你剛才趁我昏迷的時候,從我身上偷了我的銀子據為已有,這難道是威武鏢局的鏢師們應該做的事情嗎?”樂芊墨看著騎馬的女子指著青衣人說:“這位姑娘一直說我應該對死去鏢師們的家人表示一下,我的銀子都讓他拿走了,你叫我還拿什麼銀兩送給他們的家人呀!”
“二哥?”騎馬的女子瞪了青衣人一眼說:“你真的從她身上偷走了銀子嗎?”
“胡說!”青衣人臉色變了變說:“我怎麼能隨便偷她的錢呢!那些錢本就不是她的,是鏢局兄弟們的錢。”
“錢在我身上拿走,你憑什麼說我身上的銀子就是鏢局鏢師的錢呢?再說我一個女人家尚未嫁人,你怎可隨便從人家身上翻弄呢?”樂芊墨臉上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沒想到你拿了我的銀子還不承認,你這麼做不是和挨千刀的山賊一樣嗎?”
“二哥!你真的拿了她的銀子嗎?”女子了有些生氣的問:“你不怕叫大哥知道嗎?我們山上的山規難道你忘了嗎?”
“我沒有非禮她!”青衣人從懷裏抓出一把銀票,塞進樂芊墨的衣領中“你個小娘皮的,竟敢在我妹子麵前冤枉我!這些錢我都還給你,我怕了你了,我躲開還不行嗎!”
青衣人從大車的車轅上一躍而下,氣呼呼的離開了。
“抱歉!我替二哥向你賠禮了。”女子在馬背上抱拳說。
“賠禮不敢當。”樂芊墨不好意思的回答:“我現在身上一點勁兒也使不上,手都抬不起來,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也是女人,我想方便一下順便整理一下衣服,你能幫助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