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靳橋無奈的說。
“你要是她的姐妹,就好好勸勸她。”樂府城說:“王彪、李虎,你倆就在這裏給老夫守著這道房間門,沒有我的允許,誰敢擅自打開這道門,你們可以先斬後奏。”
“唔。”兩個男人應聲。
樂府城的腳步聲遠去,靳橋來到房間門,輕輕敲了敲門說:“大姐,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老伯鎖了你呢?”
“他要河州城的經商權。”樂芊墨回答。
“那你就給了樂老伯吧!”靳橋說。
“河州城沒有什麼稅收,這裏的人口又不多,河州城裏的發展和城外軍營就指著這些商隊的賦稅來維持平衡。我要是將這個權力白白給了出去,河州城沒有發展,豈不是要變成一座死城了嗎?”樂芊墨說:“給了樂家的人,看起來是我自己拿到了好處,但是掏幹了河州城,我這個城主豈不成了光杆司令了嗎?”
“大姐被關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啊!”靳橋輕聲說:“怎麼也要先想個辦法,把大姐從這裏弄出來才可以的。”
“你現在回去通知她們幾個,不要鬧事,河州城一切安排由江山和你一起管理。”樂芊墨說:“關在這裏就當休息了。”
“嗯。”靳橋回答。
“這叫怎麼一回事呀!”田蓉拍了一下桌子說:“我帶著人把大姐救出來。”
“三昧不要魯莽!”江山拍了拍田蓉說:“如果別人扣留了大姐,我不反對你去救她。但是現在是大姐的父親扣留了她,咱們沒道理救她,就是強行去,我看大姐也不會離開那間房屋的。”
“為什麼不會呢?”田蓉問道。
“因為那個男人是大姐的親生父親。”靳橋回答:“忠孝忠孝,這不是我們可以忤逆的事情。”
“那該怎麼辦呢?”田蓉著急的說。
“我們還是按部就班,二姐和三姐繼續待在軍營,操練那些士兵,提拔一些擁護我們的人做手下,然後領著他們清剿周圍的馬匪。”靳橋說:“我依然坐鎮在河州官衙裏,處理城內的瑣事,大姐哪裏的一切動向由五妹負責吧。”
“唔。”隱藏在房梁角落裏的公子妖答應著。
“實在不行,經商權就給了樂老伯吧!”江山看著靳橋說:“隻要大姐沒事了,一起事情都可以慢慢來過。”
“好!”靳橋回答。
房頂上傳來吱吱的聲響,樂芊墨抬起頭朝著房梁黑暗的地方望了望,輕聲的說:“是五妹嗎?”
從房間的房梁上躍下來的一個人,正是公子妖。她一身的黑衣,臉上依然蒙著一塊黑布。公子妖先是將房間裏的蠟燭吹滅,接著來到房間的門前,用手輕輕推了推房門,然後又走到窗邊扯了扯窗戶棱。
“外麵鎖得很緊。”公子妖小聲的對樂芊墨說:“看來大姐想離開這裏,隻有和我一起從上麵走了。”
“我不能離開!”樂芊墨回答。
“不離開驛站,大姐是因為你們的父女情節,還是你心裏還存有一點留戀呢?”公子妖戲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