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芊墨派人將陸芷楓請進了大帳,命軍士給他搬來一把椅子,看到陸芷楓坐穩後,樂芊墨說:“你的提議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是不能將荊江府完整給我呢?”
“隨樂將軍殺剮都可以!”陸芷楓笑著說。
“你把話說的這麼滿,難道你不怕天不遂你願嗎?”樂芊墨反問道:“隻要你能將荊江府給我,我就履行我的諾言。”
“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陸芷楓站起身說:“秋元義兄弟所仰仗的不是城外萬人的人馬,也不是與他勾搭的百姓軍,而是益州。”
“益州?”樂芊墨疑問道:“益州離這裏很遠,為什麼會成為荊江府的依仗呢?”
“益州是荊江府的軍糧屯聚之地,又是一個旱路水路必經之地,作為荊江府的一個副城存在,現在守城的將軍是秋太守的心腹,名叫海荃。”陸芷楓頓了頓說:“隻要樂將軍拿下這座城,我去荊江城外大營策反了阮英副將,這座荊江府就可以拿下了。”
“是嗎?”樂芊墨翻開桌子上的草圖看了看說:“照你怎麼一說,拿下荊江府其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斷了荊江府的口糧就可以了。以後得到荊江府後,我又該如何做呢?”
“廣積糧,緩稱王。”陸芷楓說。
“陸先生果然是眼光獨到,你願意做樂某的軍師嗎?”樂芊墨問道。
“隻要你不嫌棄我才學淺薄就可以。”陸芷楓看著樂芊墨作揖道:“薛軍師比我才能大,那我就做他的副手吧。”
“哦。”樂芊墨點頭。
“你說什麼?”秋元義看著秋元令問道。
“金胖子死了,他的人頭被高懸在城外軍營外的校場裏了。”秋元令接著說說:“金胖子的命不是我們的人下的手,我估計是阮英他們偷偷做的。”
“你一個大將軍還不知道手下的情況嗎?”秋元義反問道:“廟宇那邊還有活口留著嗎?”
“跑了沙於和幾個賊人。”秋元令看著秋元義說:“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呀?要是姓沙的回來找我們的麻煩,荊江府城內的糧草已經不多了,恐怕堅持不了多久的時間。”
“我們扔下這座城去益州好了,你現在回軍營裏叫副將阮英帶著他的人去清剿沙於吧!”秋元義奸笑著說:“金胖子無論死在誰的手裏,肯定是有人知道我們同沙於的關係了。現在你我兄弟保住自己是主要的,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阮英在你身邊一直就是個釘子,我們可以借用他的手去拔掉沙於這個棋子,他們倆誰勝誰敗都是兩敗俱傷,什麼結果我們都不會吃虧的!”
“大哥高明!”秋元令讚歎道。
“陸師爺這幾天也沒回來,我怕他有異心,你從我這裏走時去他家裏看看。”秋元義冷笑的說:“常聽聞他很孝順,隻要捉住他的家人,就不怕他賣了我的荊江府。”
“大哥是多慮了吧!”秋元令說:“不就是一個師爺嗎,他再怎麼能耐,師爺能有多大本事?”
“你不懂。”秋元義搖頭說:“陸師爺是個人才,而且這幾年在我府裏辦事很老道。荊江府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這樣的人存在就是我們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