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辣椒那裏將般若“暫借”過來,成風剛下了宿舍樓,便對著懷裏的般若說道:“舒服夠了?自己附到玉佩裏。”
般若昂起頭,一雙烏黑閃亮的眼睛直逼到成風臉上來,鼻中卻是哼哼出氣。仿佛吃飽了吐氣一般,問道:“什麼意思?”
“你很肥,我很累。”
聽完這話,般若仿佛凝固了,瞪大眼睛直直望牢他,一聲不吭。它顯然是聽懂了,半響,它終於發話,表情微妙複雜,夾雜著不信與懷疑,“你敢嫌棄爺?!”
成風沒有吭聲,回答它的是兩手一鬆,般若一下子在半空中沒了依托往下掉,張牙舞爪了幾下便消失不見,顯然是已經鑽進玉佩裏,嘴裏還喊著“象日的,成風你個畜生,沒人性……”,那種不甘和憤怒,溢於言表。
成風自是對般若炒豆子般的怒罵習以為常,絲毫不以為杵,或者更恰當地說是“置若罔聞”。他當然不會因為般若“肥”就把它收進玉裏,隻是某象現今人氣飆高,成風可不想為了躲避那些瘋狂的“象粉”們,把原本愜意舒適的約會搞得一團糟。
也許是在外麵混的時間太長,透氣透的太爽,這次賤象顯得格外地不依不饒,一直罵到成風來到竹翠海外圍依舊喋喋不休,堪比菜市場最會砍價的中年婦女為了一斤菜講兩毛錢的價而口沫橫飛。
直到,紫舞幽的出現。
“哎呦喂!爺說你今兒怎麼有空理被你賣掉的可憐的小雪象我了,原來是為了這個妞!”般若嘩的一下打開了話匣子,“怎麼樣,需要爺幫忙麼?兄弟價,以後隻要你給爺端茶遞水,替爺洗腳搓背,為爺鞍前馬後,爺就把她搞上你溫暖滴小床。劃算吧!”
般若一口氣說了一大通,最後用信誓旦旦的語氣肯定道:“經爺專業眼光的鑒定,這妞還是個處女!極品中的極品啊!嘖嘖!便宜你小子了……”
成風板著臉把般若召喚出來,又把它遞給了一直微笑地看著他的紫舞幽,淡淡地吐出一個字:“給。”腦海中卻是對著般若陰測測地道:“少給我做多餘的事,看見這些竹子了沒,敢亂說話亂來,成大爺我讓你知道‘ju花殘’這三個字怎麼寫。”
“丫咩……”賤象弱弱地回應,睜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紫舞幽嬌嫩欲滴的小臉,一麵用意識不停地向成風求饒保證,一麵對著眼前的絕世美女用它那騙死人不償命的童音柔柔地撒嬌:“神仙姐姐好久不見了,若若以為你一點也不想人家呢,人家好傷心,嗚嗚……”
一邊說邊著,一邊把鼻子纏在紫舞幽雪白欣長如天鵝般的頸項上,兩隻象腿肆無忌憚地搭在了她渾圓飽滿的聖女峰之上。
“丫咩嗲……好軟,好香,好大的棉花糖……”
這句話自然是回蕩在成風耳邊的賤象惡心的呻吟聲,成風隻覺額頭青筋亂跳,直想從紫舞幽懷裏把賤象拎回來。他對這位古代美女印象極好,看到她一臉溫柔地輕輕用五指幫某象梳理著毛發,完全一副渾然未覺的單純模樣,成風就覺得自己仿佛成了給賤象提供意淫溫床的皮條客,心裏一陣陣發虛,臉上也愈發陰沉起來。
“姐姐怎麼會不想你呢?姐姐我可是天天惦記著你這頭可愛的頑皮象呢,姐姐今天還準備了很多好吃的給你吃,”紫舞幽寵溺地揉了揉般若的頭,抬起頭對成風笑道,“來,帶你去我真正的家坐坐……咦?看你臉色鐵青,是身體不適麼?”
目光從般若身上移開後,她終於察覺到成風有些不對勁了。
成風搖搖頭道:“沒什麼,走吧。”可那副表情仍舊陰沉得嚇人,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般若,想著是否要把它抱回來。他把紫舞幽看做了朋友,在朋友麵前不需要刻意偽裝的笑容。
見成風依舊板著個臉,紫舞幽還道他有什麼心事便也不再追問,遂帶著他往竹林深處走去,走之前還囑咐他要跟著她的步伐,決不能踏錯一步。
一路尾隨著美女穿過片片竹林,成風雖不懂她踏出步子的意義,卻隱隱地感覺到有一些玄妙的東西暗含其中。竹子還是竹子,竹子又不是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