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赫辰來到前院,見一群女眷在那吟詩作對,而沐澈煙則是端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今日是花賞節,既然是節日,那便需一個彩頭,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聽語氣平靜中又帶著一絲高貴。
“好。”其他女子也一同附和著。
那一女子見今日的主角來了,便起身言道:“楚公子,今日既是花賞節……”
楚赫辰打斷她的話,言:“彩頭什麼的,還是由母親大人來定最為合適。”
一直坐在那裏,嘴角的弧度沒有那麼的明顯,身旁的裳兒說道:“小姐,楚公子看過來了。”
“怕什麼?你我二人,行的端坐的直,還怕他人議論不成嗎?”沐澈煙好脾氣地說道。
“可是,小姐…”裳兒有些不依不饒。
“好了,聽他們怎麼說吧!”沐澈煙輕輕地拍了拍蓮兒的手,示意讓她放輕鬆。
“那麼今日是花賞節就用花做一首詩如何?”
“好”眾人附和道。
“若是這般,那本郡主就先來一首。”思及片刻,起唇道:“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相到薰風四五月,也能遮卻美人腰。”
沐澈煙則是離他們稍遠的位置坐下,一旁的裳兒伺候在左右,小聲地嘟噥著:“這般詩句豈能等大雅之堂,還不如小姐的詩句呢!”
沐澈煙攔住裳兒的胡說八道,言:“裳兒,這裏豈容你放肆。住嘴,如果讓他人聽去了,那麼你豈知道後果?以後做人做事都必須再三斟酌知道了嗎?”
但這些話還是被那些頗有心計之人聽了去,語氣暗諷道:“不知這位姑娘是何許人也?竟然也敢在郡主麵前造次,還不快向郡主賠罪。”
沐澈煙連忙起身,跪言:“郡主恕罪,是民女管教婢女無方,還請郡主恕罪。”
“小姐……”裳兒上前,跪下言:“郡主,是奴婢的錯,還請郡主責罰奴婢吧,是奴婢不應該妄加評斷。”
“回郡主的話,民女並沒有此意。”
“好一個沒有此意,好一個妄加評斷!你知不知道凰郡主可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郡主,你一個下賤商人之女,而她則是一介商女的婢子,上不得台麵!”
裳兒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自己擋住了,言:“是民女管教自己婢女不嚴,還請郡主責罰!”
“責罰?淡淡一句責罰就能將你的所犯的一切都給予抹煞掉……”那女子還想說什麼,但被凰郡主接話,言:“哦?這位姑娘不僅精通這經商之道,還會吟詩作對,那……這位姑娘請便。”
沐澈煙搖了搖頭:“民女不敢!”
凰郡主冷聲:“不敢也得做!”
“是,民女遵命。”沐澈煙見不好推脫,便應下了,輕起唇:“古木陰中係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好!好詩……”一位身穿黑色長袍,腰係一塊瑩白色龍紋玉佩,氣宇非凡,眉眼中帶著英氣,英姿颯爽,讓人賞心悅目,“這真的是一首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