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閉著眼睛,我也感覺到小腹前有個硬硬的東西抵著我。
我更加緊張了,我菊花一緊,但我更用力的抱緊老師…
我在心裏默念,我準備好了…
我準備好了…
我…
好像有哪裏不對…
就算我讀書少,但小電影我看的還是很多的…
電視上明明不是這樣的,某個棍子不是該往菊花裏戳嗎?
我菊花都鬆好了…
我不可置信的低頭…
一把銀白色的刀連根沒入我的小腹…
我緩慢的抬起頭,去看老師的臉。
老師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他低喃,“殺了你哦…”
我重新低下頭,默不吭聲的盯著那把刀。
我和這刀已經很熟了,它曾無數次進入我的身體。
可是,毫不意外的,和曾經每次都一樣的,依然很疼…
我的身上涼涼的,眼睛也涼涼的…
我探頭向前,讓熱水澆著我的後腦勺。
我抱住老師,眼睛落在他的背上…
老師把那把刀拔.出來了…
然後他重新插入我的身體。
拔出,插入…
我在心裏默數:
一個洞…
兩個洞…
三個洞…
…
我的肌肉一顫,我站不住了…
我鬆開摟著老師的手臂,任由自己從老師身上滑下來。
我半跪在地麵,嘴唇恰好到達老師小鳥的位置。
我側頭在那上麵一吻。
老師似乎沒感覺到,也可能感覺到了。
他手起刀落,刀刃重重地沒入我的背部…
轟…
我倒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耳邊響起嘈雜的聲音,那是沒有關掉的熱水。
嘩嘩嘩…
嘩嘩嘩…
我很難過,難過的都沒有心情吃自己了。
我在浴室裏一隻屍孤零零的躺了一夜,我的漿糊都幹涸在瓷磚上,把我黏住了。
第二天天沒亮,我動了動手指,蠕動起來。
我摸索到門,打開,穿過大大的客廳,一直來到老師的臥室。
我在地上癱了一會兒,歇息一口氣後,我站了起來。
我走到老師床前,他麵朝外,睡得很安詳。
我站成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看著他。
我渾身灰敗,雙眼無神,但我依然把灰色的目光定格在老師臉上。
我看了他很久,久到他緩緩的睜開眼睛。
老師的姿勢沒變,他還是愜意的躺著,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像是囈語一樣對我說,“你要殺了我嗎?”
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默默站在原地,不發一言。
老師也不說話了,他甚至閉上眼睛,似乎打算再次睡去。
我一動,轉身,因為站的時間太長,骨頭發出脆響。
我抖著骨頭,咯吱咯吱的離開了。
我想,我真的該離開了。
我下定了決心,步伐便快了起來。
很快,我就走到了老師的實驗室。
…
啊…走順腿兒了…
…
我憂鬱的凝望著這座單調的房子,它可憐兮兮的藏在這個僻靜的角落,少有人煙。
唉,它多可憐。
為了可憐它,我走了進去,我想,我隻是要做他的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