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黃禾清楚地聽到自己的手掌中傳出劈裏啪啦的聲音,很明顯是因為手指握拳的力量超過了空氣被擠壓的速度,空氣被捏爆發出的聲音。
黃禾很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之前的我做不了什麼,不過現在的我的話,應該有資格調查爸爸和媽媽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吧,隻是不知道過了多久。”
黃禾轉頭向自己的床頭,“九點三十分……”鬧鍾沉默地回答了黃禾的疑問,“時間應該沒有過去很久吧……”雖然黃禾這麼希望,不過很可惜“2X12年4月30日”
兩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黃禾很快換了一身全新的衣服,將身上的破衣服丟到一旁,然後抓起一件外套出門,抬眼望了望對麵二樓的窗戶,看到緊緊拉上的窗簾,黃禾毅然離開了自己的家。
黃禾離開之後,就在剛才黃禾目光停留的窗戶中,一個人影出現做出要拉窗簾的動作,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拉開一條縫隙,一隻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黃禾離開的背影,久久才轉移了目光。
——傍晚的分割線——
如果說人生是一個大舞台,每個人都是那屬於自己的舞台劇的主角的話,那麼這場舞台劇是由誰來作為導演呢?
初夏的深夜,夜風還是有一些涼絲絲的,在夜風之中,黃禾目不轉睛的盯著燈光閃爍的“夜街”酒吧,一動不動。偶爾有從酒吧中出來的女郎見到黃禾之後,便會心地吃吃一笑,偶爾有不明所以的人詢問,女郎隻是笑而不語。
淩晨四點,無論是不夜族還是正常人都在犯困的時候,黃禾邁步進入了“夜街”。
坐在吧台前,黃禾輕輕說一句“農夫山泉”。
酒保是一個年齡不到三十歲的黃禾,大約是沒有見過進酒吧居然會選農夫山泉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黃禾。這時候,後台的門打開,從屋子裏走出一個一身紫色西裝作中性打扮的人向酒保點了點頭。
酒保領會地離開了。
“來了。”中性打扮的人一開口,便讓人知道了性別,一個男裝麗人。麗人沒話找話向黃禾打招呼,同時將麵前的杯子推到黃禾的麵前。“你的農夫山泉。”
黃禾點點頭,拿出一個勺子將杯子裏的巧克力絞成膏狀,然後一口喝下去。“我果然還是喜歡這個。”說完之後,黃禾一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向男裝麗人說道。
“你還是不放棄麼?”男裝麗人似乎對於黃禾很煩惱,從懷裏拿出一盒煙,眼光一閃,煙就落在了黃禾的手中。
“我不喜歡抽煙,更不喜歡抽二手煙……而且,抽煙也不健康!”稍微有些霸道,但是黃禾卻不容置疑地將手上金屬製的煙盒握成一團。
“你!”男裝麗人有些氣惱,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隨便你好了。不過說真的,你知道你要求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再白費心機了。”
“為什麼不可能?”黃禾似乎對男裝麗人的說法很不滿意,語氣很激動。“每一次你都這樣說,可是每一次你都不說為什麼,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我就絕對不會再離開了!”黃禾的眼神很認真,漆黑的瞳孔緊緊盯著男裝麗人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