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都四個月了怎麼還沒醒,你這個狠心的人!”花姐坐在小棍睡覺床的邊上,一邊哭一邊指責那個披頭散發的人。
“我剛才給他號過脈,脈象平穩,絕對沒有危險!”披頭散發的人關切的說道。
“平穩怎麼還沒醒過來呢,他要是醒不過來,我就和你拚了!”花姐梗咽的說。
“他要是醒不過來,我也不會苟活下去!”披頭的人認真的說道。
花姐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人,刀削斧鑿的臉上不苟言笑,堅毅的神色是那麼的迷人,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力量,花姐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禁有些癡了:“想著剛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渾身髒死了,頭發亂的像雞窩似的,臉上髒的已經看不清張什麼樣了,而衣服更別提了,都露肉了,真是狼狽之極,可是當他洗漱完畢之後,是那麼的瀟灑,那麼的男人,英雄也有遲暮的時候,小棍暈倒也不能願他,哎,生死由命吧!”
“啊,我好渴!”就在花姐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棍突然發出了聲音。
“快,快拿水來,我的老天爺呀,終於醒了,終於醒了!”花姐欣喜若狂,有些不知所措了。
丫鬟趕緊把水端來,花姐接過水小心翼翼喂著小棍,小棍稀裏糊塗的喝了一些水,似乎有些精神,睜開眼睛看著花姐焦急中摻雜著喜悅的神色時,心裏微微一暖,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小棍現在已經融合了前世今生的記憶,在前世,小棍除了死去的叔叔外,沒有人關心,沒有朋友,無牽無掛,可在這個朝代不同,小棍感受到了親情。
“棍,怎麼了,哪不舒服!”花姐一看小棍流出了眼淚擔心的問道。
“沒事,大媽,眼睛有些不舒服!”小棍解釋的說。
“是嗎,大媽給你看看!”說著花姐就要去翻小棍的眼睛,而就在這時洪亮的嗓音傳來:“參見太子!”
小棍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花姐轉頭說道:“你是誰啊,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太子!”
“他就是那天攻擊你的,抓月馨他爹的那個人!”花姐解釋的說。
“我是誰我忘記了,但是你是太子,我是不會記錯的。”披頭散發的人站起來後說道。
“我什麼太子,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還說我是太子,那個你沒事就走吧!”說實話小棍很怕他,因為他的武功實在太高了。
“不,我要保護您,我是不會走的。”披頭散發的人突然又跪下道。
“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說我是太子,這也不可能啊,我的記憶中沒有啊,我在這個朝代有記憶時就是在妓院裏啊,這個人一定是腦袋瓜子壞掉了,胡說八道,不過他的武功似乎不錯,要是留下來指點我幾招,那是再好不過了。”小棍的腦袋中思維迅速的閃過,隨後又計上心來。
“那個那你就留在這不用走了,不過你不能叫我太子啊,冒充太子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小棍想了一會後說道!
“屬下領命,先行告退!”說完披頭散發的人退了出去!
“大媽,這些天辛苦你了,別的媽這些天有信嗎?”見那個人走了,小棍說道。
“媽不辛苦,隻要你沒事,你這事我也沒告訴他們,那些人哪都有,他們要是知道你這事還都得往回趕,哎,不過米店那個小丫頭可總來看你,來一次,哭一次,小丫頭張的這個水靈,小臉都哭成小花貓了!”花姐看著小棍,慈祥的說。
聽著花姐的話,小棍心裏暖暖的,自己應該把張典忘了,應該隻記住小棍。
怡香居附近的樹林裏,小棍正在向怪人學習武功。披頭散發的怪人拿起一根樹枝武了起來,怪人的劍法很獨特,準確而不失狠辣,快速而不失殺傷力,攻中有防,防中有攻,幹淨利落,瀟灑隨意,小棍看的有些呆了,這才叫武功,德子教的簡直連皮毛都算不上,就在小棍一邊想著,一邊看著的時候德子突然出現了:“趕緊停下來,跟我搶徒弟,先要打敗我!”
德子的出現使小棍和怪人同時一驚,小棍的驚訝是德子來幹什麼?而怪人的驚訝是德子的到來自己竟然沒有發覺,原來是高手。
“德子,你瞎說什麼呢,什麼搶徒弟!”小棍有些困惑的問德子。
“這家夥不就是在和我搶你當徒弟。”德子有些氣憤的解釋說。
“誰說我是你徒弟了,你充其量也就是我一個師兄,再說你功夫也不咋地,教我的都是什麼啊。”小棍不屑的說道。
“什麼,你說我的功夫不咋地,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德子說著就要進攻怪人。
“不,我不會跟你打的,因為我沒有收小棍為徒,因為我沒有這個資格,我教他隻是我的義務!”怪人還是酷酷的表情,嚴肅的說道!
“哼,我不管什麼義務不義務,今天這武比定了,看招!”說完德子欺身而上,同時隨身軟劍應聲而出,直取怪人咽喉。
“哈,德子,你有這麼好的劍都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小棍在旁邊有些驚訝的說道。
怪人看著軟劍向自己刺來,有些驚訝,但並不慌亂,拿起樹枝也迎了上去,雖然是樹枝,但是怪人使用的似乎異常順手,樹枝很軟,到和德子的軟劍有異曲同工之妙,兩人的動作皆是瀟灑靈動,步伐也是詭異無比,德子這時已經是動了真功夫,難得遇到如此對手,如不痛快的打一場,豈不哀哉而此時樹林內已是樹葉漫天,百鳥皆驚。就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德子突然加快了速度,圍著怪人刺了起來,慢慢的就像是旋風圍著怪人無孔不入,而這時的怪人卻很奇怪沒有著急突圍,而是揮起樹枝慢慢的揮動起來,在小棍的眼裏,怪人的動作好慢啊,可為什麼德子就是刺不到他呢?就在小棍思索的時候,比武已經結束,怪人將樹枝隨手一放迎風而立,而德子卻將軟劍係會腰間,拱手道:“漫天劍法,聞家傳人果然名不虛傳,剛才多謝手下留情!”